“李家二姑娘?”陳大虎一怔:“我隻不過離開一會兒,這李家怎麼就蹦出來一個二姑娘?是李大伯跟李大娘告訴你們的?二姑娘?這若是有二姑娘的話為什麼要藏著掖著?難不成是因為長得太醜?”
“李姑娘生的很醜嗎?”
“死的那個嗎?不醜,不僅不醜,還挺好看的。這就是耳聾聽不見,若是耳朵沒問題,這花溪鎮上沒婆娘的漢子怕是早把他們李家的門檻都給踏破了。”陳大虎說完,又補充了句:“我說的是活著的時候,這死人沒法看,不是醜不醜的問題,而是太慘了。身上沒一處好的不說,就連這脖子,這臉上都被咬了好幾口,全是血糊糊的窟窿,差點連個男女都辨別不清。”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嘛,人好歹是個姑娘家,說話稍微留點兒德,免得李大姑娘生氣,晚上找你去。”
“那感情好。”陳大虎一邊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一邊暗戳戳地問白澤索要符咒。
“白先生,稍等。”李大娘追出來:“剛剛有件事我忘了說了,我那大女兒是個天生的聾子,我問過大夫,大夫說若真有兩個孩子的話,我那小女兒十有八九也會是個聾子。你們若是見了她,若是喊她的時候她沒有反應,不是她瞧不起你們,也不是她故意裝作聽不見,而是她可能真的聽不見。還有,我小女兒身上的胎記應該是個鈴鐺模樣的。她出生時,我瞧了那麼一眼,雖記不清具體的樣子,但應該是個鈴鐺,小小的鈴鐺,青黑色的。”
龜村,旋龜,小蝶,護花鈴,轉生,胎記,李家姑娘,這些原本毫不相關的線索似乎被慢慢的牽扯到了一起。
“糟了,這李家二姑娘莫不是小蝶姑娘的轉世,旋龜!旋龜也一定是去了高升客棧。快快快,千萬不要打起來。我記得那高升客棧是在鬧市區的,雖說官府已經發了通知,讓沒事兒的人盡量在家裏待著。可這百姓哪能各個聽話,一旦打起來,少說也得死七個八個。”
“死那麼多?”陳大虎也變了臉色:“我的那個乖乖,真要死七八個,我身上的這身兒衣服可就別想穿了。快快快,咱們趕快去高升客棧。我陳大虎這輩子沒有別的本事,也就靠著當捕快混口飯吃,這若是連捕快都當不成了,那我一家老小豈不是要給餓死。”
“呸呸呸,能不能說點兒吉利話。”白璃趕緊瞪了陳大虎一眼:“陳大娘若是聽見你說這些話,十有八九要拿針線把你的嘴給縫上。”
陳大虎一捂嘴巴,沒心沒肺的又笑了。
高升客棧,高湛和幾名捕快都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化作人形的旋龜與一名黃衫姑娘麵對麵的站著。
“小蝶!你是小蝶?!”
黃衫姑娘姑娘拉著自己的衣衫,用一雙憤怒的眸子盯著旋龜。她雖聽不見,卻能依著人的口型來辨別出他所說的內容。
小蝶?
她從未聽過這個名字,在她看來,眼前這個男子就是一個登徒子,且是妖法比她還要高深的那種。
“耳朵,你的耳朵是不是聽不見?”旋龜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相信我,我可以幫你!”
“李家二姑娘?”陳大虎一怔:“我隻不過離開一會兒,這李家怎麼就蹦出來一個二姑娘?是李大伯跟李大娘告訴你們的?二姑娘?這若是有二姑娘的話為什麼要藏著掖著?難不成是因為長得太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