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男孩看上去就挺吃她這種型,年紀不大,渣性初顯,完全忘了小女朋友還在身邊。
女孩臉都快黑了。
周知意側頭笑了聲,“行啊,私教收費,一小時兩百。”
“這麼貴啊……”
男生稍一遲疑,周知意已經閑適地背著手向後滑開,“還沒學會就敢帶女朋友來挨摔,哥們,你可有點不厚道啊。”
男生被她噎了個臉紅,女生一甩手,一個人扶著護欄慢吞吞地滑走了。
周知意自己在旁邊溜了會,大概午後天太熱,人們都躲著不願出門,這會兒溜冰場顧客寥寥。她呆得無聊,換了鞋去上廁所。
場館內的衛生間正維修,隻能去門外的公共洗手間,她甩著濕手往回走,迎麵撞上三個殺馬特少年。
為首的男生染一頭藍發,發頂燙卷,走姿比身上的牛仔褲更鬆垮,一見她眼睛就亮了。
“小意!”
周知意一掀眼皮:“受不起,我才17,哪夠當你小姨。”
藍毛被呲兒了也不惱,快步甩開左右倆小弟,走到她麵前:“聽說你昨天和人打架都打到派出所去了?”
倆小弟立即拍馬屁。
“嫂子威武!”
“嫂子牛逼!”
周知意“嘖”一聲擰起眉:“瞎叫什麼呢?”又轉向藍毛:“鍾連,我上次不是和你說得挺清楚了?”
鍾連是隔壁職高的學生,仗著他那地頭蛇一般的哥哥橫行霸道慣了,也沒人敢惹。去年他在台球廳見過周知意幾次,被她身上那股勁兒給迷住了,猛追了半個學期,被周知意拒絕了一百零八次。
“是,買賣不成仁義在,咱倆還能當朋友啊!”鍾連亂用了一通俗語,扭頭轟人:“你倆進去等我去!”
周知意步子邁得更大,心裏敲起了小鼓:回溜冰場吧,這人肯定纏著她沒完沒了,去家具城吧,她可實在不想陪那個“黑無常”挑衣櫃。
要不然直接回家算了?
她心煩意亂地下樓梯,鍾連還在耳邊叨叨,嗓門粗又響:“我打聽過了,那女的叫柳思涵是吧?”
“老子不打女人,要不明兒我找幾個姐們過去幫你教育教育她?”
周知意:“沒你的事兒,別瞎湊熱鬧。”
鍾連頓了幾秒,又追上:“你放心,那幾個女的手陰著呢,絕對能幫你把這口惡氣給出了,還讓她沒地兒說理去。”
周知意心說:“那跟你自己動手打女人有什麼區別?”剛想凶他“我的事你別瞎管”,樓上就炸爆米花似的炸下倆風風火火的小弟。
“連哥連哥,那孫子來了!”
鍾連一咬後槽牙,轉身往樓上跑:“堵住他別讓他給跑了!”又回頭朝周知意喊了聲:“小意,你那事兒包哥身上了。”
周知意煩死了這種講不懂說不通的石頭,沒好氣地朝他罵了句:“滾吧你。”一扭頭,看見正閑閑倚在樓梯拐角的陳宴。
冷不防對上他那雙冰潭般黑沉沉的眼,周知意嚇了一跳:“你這人怎麼走路都沒聲的?”
眼前這男孩看上去就挺吃她這種型,年紀不大,渣性初顯,完全忘了小女朋友還在身邊。
女孩臉都快黑了。
周知意側頭笑了聲,“行啊,私教收費,一小時兩百。”
“這麼貴啊……”
男生稍一遲疑,周知意已經閑適地背著手向後滑開,“還沒學會就敢帶女朋友來挨摔,哥們,你可有點不厚道啊。”
男生被她噎了個臉紅,女生一甩手,一個人扶著護欄慢吞吞地滑走了。
周知意自己在旁邊溜了會,大概午後天太熱,人們都躲著不願出門,這會兒溜冰場顧客寥寥。她呆得無聊,換了鞋去上廁所。
場館內的衛生間正維修,隻能去門外的公共洗手間,她甩著濕手往回走,迎麵撞上三個殺馬特少年。
為首的男生染一頭藍發,發頂燙卷,走姿比身上的牛仔褲更鬆垮,一見她眼睛就亮了。
“小意!”
周知意一掀眼皮:“受不起,我才17,哪夠當你小姨。”
藍毛被呲兒了也不惱,快步甩開左右倆小弟,走到她麵前:“聽說你昨天和人打架都打到派出所去了?”
倆小弟立即拍馬屁。
“嫂子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