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周知意旱冰溜得很好。
之前周知意跟徐碧君說打工的同事有人在追她並不是假話,賀彬的好感表現得挺明顯,隻是他沒挑明,周知意也不好直接挑破拒絕,隻在平日裏注意和他保持距離。
“抱歉,有安排了。”周知意留意到他手裏隻有一杯可樂,沒有接,“你喝吧,我不渴。”
“我這是特意幫你買的。”賀彬又把可樂往前遞了遞。
“真的不用了。”周知意扭頭,看到牧馬人正隨著車流從大路口拐過來,揚了揚下巴:“先走了,我男朋友來接我了。”
賀彬鮮少和周知意排到同一個班次,即使偶爾排到一起周知意也是一下班就火速消失,再加之陳宴總是將車停在麥當勞前方幾十米的距離,因此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經看到陳宴來接她。
“他真是你男朋友啊?”賀彬頓了頓,“他是‘焰’花店的那個老板嗎?”他對這輛牧馬人有些印象,高三時好幾次見到周知意從這輛車上下來。
“對,就是他,我男朋友陳宴。”周知意大方介紹。
“呃……”賀彬躊躇了片刻,“他好像比我們年齡大吧?”
“大四歲也算大?”周知意不以為意。
確切來說,四歲也隻是個四舍五入的虛歲,陳宴是八月份生日,實際上比她大三歲半。
“別說四歲,就是十四歲,我也不介意。”周知意又說。
她把態度擺得鮮明,其實是在以不傷和氣的方式來暗示賀彬了,她覺得自己已經明顯到不能再明顯了。
賀彬的反應卻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他先是驚訝地咽了下口水,眼睛裏閃過落寞,沉默兩秒才推了推眼鏡,小心翼翼道:“你果然很有個性,怪不得柳思涵那麼嫉妒你。”
“柳思涵?”他不說周知意都快忘了這個人了,不過她對柳思涵的事情沒什麼興趣。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賀彬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高三時,她跟別人詆毀你,說你是被陳老板包養的。”
她把謠言傳播到自己的太妹小團體裏,小團體裏的某個小姐妹剛好和賀彬是同桌,就把謠言又傳播到了賀彬這裏。
“不過我沒相信。”賀彬把話說完,急切地補充了句:“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多謝信任。”周知意無所謂地笑了笑:“不過如果我是你,就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賀彬有些尷尬:“對不起,我可能說的太多了,沒考慮到你的感受,我隻是不想……”
“不是感受的問題。”陳宴把車緩緩朝路邊開過來,周知意把後半句話說完,笑著朝他擺擺手,轉身走了。
她說:“對於不在乎的人和言論,我沒必要浪費時間了解。”
……
周知意上車係好安全帶,陳宴卻遲遲沒啟動車子。
她偏頭看過去,看到他視線停留在側後方。
周知意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賀彬還捧著那杯冰可樂站在原地。
他不知道從哪打聽到周知意旱冰溜得很好。
之前周知意跟徐碧君說打工的同事有人在追她並不是假話,賀彬的好感表現得挺明顯,隻是他沒挑明,周知意也不好直接挑破拒絕,隻在平日裏注意和他保持距離。
“抱歉,有安排了。”周知意留意到他手裏隻有一杯可樂,沒有接,“你喝吧,我不渴。”
“我這是特意幫你買的。”賀彬又把可樂往前遞了遞。
“真的不用了。”周知意扭頭,看到牧馬人正隨著車流從大路口拐過來,揚了揚下巴:“先走了,我男朋友來接我了。”
賀彬鮮少和周知意排到同一個班次,即使偶爾排到一起周知意也是一下班就火速消失,再加之陳宴總是將車停在麥當勞前方幾十米的距離,因此這還是他第一次正經看到陳宴來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