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下意識地去抓陳宴的右手。
“叮咚。”
門鈴聲忽然響起,打破這一室曖昧寧靜。
周知意手指一僵,對上陳宴的視線。
服務員的聲音透過門縫鑽進來,字字清晰:“您好,客房服務,您的晚餐到了。”
“……”
……
周知意一打開房門就看到擺得滿滿當當的餐車,她無奈解釋:“你們是不是送錯了,我沒有點餐。”
“是您的朋友幫您點的。”
周知意:“誰?”
服務生彬彬有禮道:“一位姓黎的先生。”
“……”
等服務生擺好晚餐出去,周知意推開洗手間的門。
陳宴正靠在洗手池邊看手機。
她悄悄朝他腹下瞥一眼,之前的失控已經恢複如常。
想到抵在身上的某些觸感,她耳尖微微發燙,移開了視線。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周知意問。
陳宴回複完消息,收起手機:“誰點的餐?”
他的目光看上去挺平靜,好像這隻是他隨口問出的一個問題,並不放在心上。
周知意促狹心起:“我前男友。”
“……”
陳宴麵色沉了下去。
因為周知意這句“前男友”,陳宴晚餐一口都沒動。
周知意塞了口牛排,臉頰微微鼓起來一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真不吃?”她晃了晃刀叉。
陳宴:“不餓。”
“你……”周知意湊近了些肆無忌憚地盯著他的臉,“……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陳宴鴉羽般的睫毛低垂,從喉間擠出一聲嗤笑。
周知意聳聳肩,一臉“狗男人口是心非”地轉過頭去。
然而,脖子剛剛扭動,下一秒,她就被男人猝不及防地扣住了下頜。
陳宴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睛,一手控著她的下巴,讓她保持著微微仰頭的姿勢,傾身迅速靠了上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貼近,他的氣息強勢地將她包裹。
周知意目之所及隻有他的眼睛,銳利深邃,暗潮洶湧。
“我是吃醋了,酸得都要冒泡了,不可以嗎?”
“……”
周知意無聲咽了咽口水,懷疑如果沒有修養和禮貌的克製,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把麵前的食物丟進馬桶裏衝掉。
她坦白:“不逗你了,餐是黎盛點的,和陸巡沒什麼關係。我和陸巡已經把話都說開了。”
陳宴不置可否地看著她。
周知意:“那你……有沒有開心一點?”
陳宴搖頭:“沒。”
唇瓣輕輕蹭過她鼻尖,他表情還是冷,語氣沉緩嚴肅:“讓別的男人給我女朋友點餐,是我的錯。”
周知意心底滲出細細密密的歡喜,僅僅是因為那一丁點幼稚的小心思得到了滿足。
那種真真切切體會到自己被他在意的感覺,是一種名曰如願以償的欣喜。
周知意壓抑著開心,麵無表情地吸了吸鼻子:“好像是有點酸。”
陳宴垂眼,唇角牽出無奈的弧線,鬆開她的下巴:“吃吧。”
周知意放下刀叉,拍了拍手:“不想吃牛排了,想吃點別的。”
陳宴:“想吃什麼?”
周知意笑得眉眼舒展,“想讓男朋友帶我去吃關東煮。”
她手指下意識地去抓陳宴的右手。
“叮咚。”
門鈴聲忽然響起,打破這一室曖昧寧靜。
周知意手指一僵,對上陳宴的視線。
服務員的聲音透過門縫鑽進來,字字清晰:“您好,客房服務,您的晚餐到了。”
“……”
……
周知意一打開房門就看到擺得滿滿當當的餐車,她無奈解釋:“你們是不是送錯了,我沒有點餐。”
“是您的朋友幫您點的。”
周知意:“誰?”
服務生彬彬有禮道:“一位姓黎的先生。”
“……”
等服務生擺好晚餐出去,周知意推開洗手間的門。
陳宴正靠在洗手池邊看手機。
她悄悄朝他腹下瞥一眼,之前的失控已經恢複如常。
想到抵在身上的某些觸感,她耳尖微微發燙,移開了視線。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周知意問。
陳宴回複完消息,收起手機:“誰點的餐?”
他的目光看上去挺平靜,好像這隻是他隨口問出的一個問題,並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