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好湊近,盯著周知意眼下淡淡的青色陰影,目光落到她鎖骨下某處曖昧的紅痕上,意味深長地一笑。
“我知道了,和尚是假和尚,施主是真妖精!”
周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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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意早上剛跟向好簡單解釋了她和陳宴的事情,晚上丁以南和蔚思就風風火火地登堂入室。
“宴哥呢?還沒下班?”
丁以南一進家門就到處尋覓陳宴的身影。
周知意拽著他的後領糾正:“這是我家,找你宴哥上他家找去?”
“啊?”丁以南拖腔帶調地噢了聲:“你們沒住一起啊?你昨天說不方便,我還以為……”
話沒說完,周知意捏起一顆黑布林塞過去,堵住他的嘴。
丁以南被酸得戴上了痛苦麵具,捂著牙倒向了一邊。
一旁蔚思清了清嗓子,老實地坦白:“既然你和宴哥和好了,有件事情我必須要告訴你。”
“其實那天晚上南南沒被郝哥叫走,老板也沒讓我去實驗室,我們就是……就是想給你和宴哥創造個獨處的機會。”
周知意眯了眯眼睛:“誰指使的?”
蔚思毫不猶豫地指向丁以南。
剛從一陣銷魂酸意中苟活過來的丁以南:“……”
於是,當天晚上,本來打著慰問的幌子實際抱著讓周知意請客吃飯的念頭的丁以南稀裏糊塗地被宰了一頓飯。
出發去餐廳的路上,周知意在丁以南的強烈要求下給陳宴打了電話,結果陳宴還在開會。
丁以南表情遺憾:“我們四個都多少年沒在一起吃飯了?還是讀書時好啊。”
蔚思點頭附和,又笑眯眯地看向周知意:“不過你和宴哥能夠再續前緣,我和南南真心為你倆高興。”
他們對周知意和陳宴當年分手的原因至今都不甚清楚。
可他們看得比誰都清楚,後來遇上的那些人裏,沒有人能比得上陳宴。
而在周知意的心裏,陳宴更是無可替代。
既然念念不忘,不如回頭給彼此一個機會。
一個人的感情就那麼多,與其虛擲,不如都給最難忘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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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到尾聲,丁以南倒突然回過神來。
“那天雖然是我和思思放你鴿子,可也是宴哥暗示的,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倆在一起?這頓飯要罰也應該罰宴哥。”
周知意想象不到陳宴暗示丁以南時的模樣,用眼神威脅丁以南去結賬,唇角卻不自知地上翹,再上翹。
丁以南自認倒黴,叫服務員結賬。
包廂門打開,卻是一道挺拔身影出現在眼前。
周知意眼睛一亮,丁以南已經朗聲笑道:“宴哥!”
陳宴淡笑著回應他,又對蔚思點了點頭,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到周知意臉上。
周知意托著下巴,明明開心,卻裝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來不了嗎?”
“工作提前處理完了。”
陳宴在她身邊空位落座,微微側身,音色壓低幾分:“來請女朋友的朋友們吃飯。”
包廂燈光明亮,他的眉眼近在眼前,唇角噙著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向好湊近,盯著周知意眼下淡淡的青色陰影,目光落到她鎖骨下某處曖昧的紅痕上,意味深長地一笑。
“我知道了,和尚是假和尚,施主是真妖精!”
周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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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意早上剛跟向好簡單解釋了她和陳宴的事情,晚上丁以南和蔚思就風風火火地登堂入室。
“宴哥呢?還沒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