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喉結滾了滾:“嗯。”
“再叫一次。”
“……”
“……老……唔……”
呼吸被男人霸道攫取,周知意舌尖發麻,腦子發麻,整個人都開始麻乎乎地飄。
她勾著他的肩,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後背磨搓著,像個掛件似的掛在他身上,把前一分鍾要下地行走的念頭忘了個一幹二淨。
臉上的酡紅越來越深,周知意不小心咬到陳宴的舌尖。
男人稍稍稍稍撤開唇舌,她偷到空隙大口呼吸著。
氣還沒喘勻,身子向下一墜,她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而後,更深的吻落下來,沿著唇線,逐漸向下攆磨。
周知意雙手撐著桌麵,微揚著頭,垂著眸子去看陳宴。
看他眼裏為她翻湧著的暗潮。
視線隨著他的側臉向下,再向下。
她在一聲難耐的嚶.嚀之中驀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場景萬分熟悉,熟悉到牢牢刻在她的記憶裏。
卻因為這份熟悉更加讓她驚訝不已。
“我們……怎麼會在這?”
陳宴稍稍停下動作,抬眸看她。
“這是你的房間。”
她當然知道,正因為知道才不可置信。
酒後的反應有些遲鈍,周知意慢慢眨了眨眼睛:“我們會不會被抓?”
陳宴:“?”
周知意舔了舔唇:“擅闖他人住宅是違法的吧。”
“……”
“我們怎麼進來的?你偷配了鑰匙?”
周知意環視著房間,越看眉頭越深:“被人發現報警了怎麼辦?”
“阿宴,你也太能亂來了!”
“……”
陳宴偏頭,再難控製笑意。
他肩膀輕輕聳動著,樂不可支地捏上她臉頰:“小孩兒,你是警察局宣傳大使嗎?”
怎麼一天到晚滿腦子都是報警?
從小到大真是一點沒變。
他傾身,雙手撐在桌子邊沿,極近地貼著她,薄唇隨著說話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額頭。
“看清楚了,這裏沒別人,隻有我和你。”
周知意半眯著眼睛,點了點頭,心裏卻滿是不認同。
隻有他們兩個也改變不了他們闖到別人家的事實。
趁著主人不在偷跑進來,弄不好還會被當成小偷。
她頭腦無比清晰地在心裏衡量著私闖民宅和入室盜竊哪種行為的違法程度更深。
直到陳宴咬了下她的耳骨:“看清楚沒?”
周知意:“看清楚了。”
陳宴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看清楚什麼了?”
周知意:“你的喉結好性感。”
陳宴:“……”
陳宴被她氣笑了,手心捧著她側臉,把另一個東西舉到了她麵前。
“仔細看看。”
眼前有很多字。
周知意眯著眼睛看了半晌,倏地,像是被人一個腦瓜崩彈到腦袋上,醒了:“陳宴?”
她手指點著姓名欄後他的名字,“你把這房子買了?”
“嗯。”
陳宴說:“一個月前完成的過戶,重新改裝成原來的樣子了。”
周知意一瞬像是醒了酒,又像是更暈了。
她從桌子上跳下來,在房間裏沒頭蒼蠅似的亂撞。
書桌,衣櫃,靠牆放著的床……屋子裏的所有擺設都按照她記憶中的樣子一比一還原。
陳宴喉結滾了滾:“嗯。”
“再叫一次。”
“……”
“……老……唔……”
呼吸被男人霸道攫取,周知意舌尖發麻,腦子發麻,整個人都開始麻乎乎地飄。
她勾著他的肩,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後背磨搓著,像個掛件似的掛在他身上,把前一分鍾要下地行走的念頭忘了個一幹二淨。
臉上的酡紅越來越深,周知意不小心咬到陳宴的舌尖。
男人稍稍稍稍撤開唇舌,她偷到空隙大口呼吸著。
氣還沒喘勻,身子向下一墜,她被他放在了桌子上。
而後,更深的吻落下來,沿著唇線,逐漸向下攆磨。
周知意雙手撐著桌麵,微揚著頭,垂著眸子去看陳宴。
看他眼裏為她翻湧著的暗潮。
視線隨著他的側臉向下,再向下。
她在一聲難耐的嚶.嚀之中驀然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場景萬分熟悉,熟悉到牢牢刻在她的記憶裏。
卻因為這份熟悉更加讓她驚訝不已。
“我們……怎麼會在這?”
陳宴稍稍停下動作,抬眸看她。
“這是你的房間。”
她當然知道,正因為知道才不可置信。
酒後的反應有些遲鈍,周知意慢慢眨了眨眼睛:“我們會不會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