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紀老二跟媳婦倒吸一口涼氣,兩人互看一眼,隨後紀老二說道:“分家,必須分家。”蹲號子啊?林家能放過他們才奇怪呢。

這一刻兩夫妻做出了同樣的決定,哪怕是背負著不孝的名義,他們也要分家,而且必須要快。

這邊紀老二兩口子商量著怎麼才能讓老爺子同意他們分家,那邊田小娥越想越憋屈,安然那丫頭真的找了這麼好的人家?她想不信,可是林家應該也不會拿這種事出去亂說。

如果是真的,外麵的人會怎麼說他家?田小娥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肯定會說她紀家不行,人家林家離開紀家立刻就能攀上高枝。會說紀越拖累了林家等等。

不行,她不能讓這樣的流言傳出來,要傳也應該是林家拖累了她家紀越才行。這樣想著田小娥也顧不得休息了,急匆匆去找了他們公社的書記媳婦。

她記得前段時間書記媳婦好像再給一個官家小姐說媒,還問過她紀越定親沒有。隻不過當時兒子在場,想也不想的給拒絕了。如今也不知道人家成家沒有?

見到書記媳婦,田小娥也不廢話,她諂媚道:“嫂子,早前您說的那個姑娘成家沒有?不瞞您說我對這姑娘中意的很,要是沒成,您看我家紀越?”

書記媳婦輕蔑的一笑說道:“那事兒啊,那不是早八百年前了麼。人家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我要不是看著紀越這孩子長的好,有前途,兩人般配,用得著去你家找不自在。怎麼?你家紀越如今還沒定下?”

她早前是看中了紀越,這才去紀家說親,可惜紀越不識抬舉,當場就把她給撅回來了。雖然這事過去有兩年了,可她就是記仇,紀越沒對象活該。現在來找她,晚了。

書記媳婦劈裏啪啦夾槍帶棒的一頓數落,田小娥心裏憋屈的要死,可對方官職比她男人大,不是她能得罪的,她隻能忍者。

走出書記的家門,田小娥憤憤地說道:“神氣什麼?不就是個書記麼?等我家紀越將來出息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喲,這不是紀排長的親娘嗎?這是怎麼了?誰這麼大膽敢給咱紀排長的親媽氣受?”

田小娥轉頭一看,居然是公社裏的媒婆。跟花嬸子不同,這位說媒隻看錢,隻要你給的錢多,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她說成的人家最後十有八、九都是怨偶。

以前田小娥是最討厭這種人的,也許是對方那句紀排長的親娘取悅了她。田小娥笑著說道:“是牛家的大妹子啊?您這是?”

牛大妹子手一伸在田小娥眼前晃了晃,眼珠子轉轉,笑著說道:“嗐,我能幹啥,這不有人托我給找個人家,對方那條件是真的好,我尋思咱們公社也就書記家的公子合適,這不過來問問?”

盡管知道牛大妹子嘴裏十句有八句是假的,田小娥還是忍不住問道:“啥人家啊,還就他家配得上,我家紀越不比她兒子有出息?”

嘶,紀老二跟媳婦倒吸一口涼氣,兩人互看一眼,隨後紀老二說道:“分家,必須分家。”蹲號子啊?林家能放過他們才奇怪呢。

這一刻兩夫妻做出了同樣的決定,哪怕是背負著不孝的名義,他們也要分家,而且必須要快。

這邊紀老二兩口子商量著怎麼才能讓老爺子同意他們分家,那邊田小娥越想越憋屈,安然那丫頭真的找了這麼好的人家?她想不信,可是林家應該也不會拿這種事出去亂說。

如果是真的,外麵的人會怎麼說他家?田小娥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肯定會說她紀家不行,人家林家離開紀家立刻就能攀上高枝。會說紀越拖累了林家等等。

不行,她不能讓這樣的流言傳出來,要傳也應該是林家拖累了她家紀越才行。這樣想著田小娥也顧不得休息了,急匆匆去找了他們公社的書記媳婦。

她記得前段時間書記媳婦好像再給一個官家小姐說媒,還問過她紀越定親沒有。隻不過當時兒子在場,想也不想的給拒絕了。如今也不知道人家成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