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家自然是沒有異議的。在這邊舉辦婚禮也隻是因為怕大家來回奔走麻煩而已,但婚房卻還是設在了陸聞在市裏買的房子裏。

這個時代的婚禮很特別,盡管已經參加過一次別人的婚禮,輪到自己的時候安然依舊覺得新穎。

兩個人都穿著綠軍裝、頭戴綠軍帽,為了這次婚禮,安然還把一頭長發給剪短,梳成兩個麻花垂在肩膀上麵。胸前佩戴著大紅花,大紅花下麵是一小塊紅色的綢布,上麵分別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不隻是安然,林家的其他人和陸百川都是這樣的打扮,不同的是,他們胸前的紅花要小一點,紅布上寫的是各自的輩分。比如陸百川寫的是‘新郎爹’、為了區分,老太太上麵寫的是‘親家娘’,還有林穀雨等都是‘某哥’、‘某嫂’。

等親戚都來了,安然和陸聞站在前麵,先是對著偉大領袖的肖像宣誓,然後就是鞠躬感謝。如此就算是完成了婚禮,接下來就沒有安然什麼事了,都是村裏的族人坐著等吃酒。

這邊畢竟不是陸家,陸聞敬了一圈酒,就開著載著安然回了市裏的家。家裏同樣貼著紅喜字,隻不過因為親戚都不在,顯得有些冷清。

兩個人也不在意,對陸聞來說,冷清才好,正好可以讓他跟安然過二人世界。

兩人的新家就是之前安然看中的那一套房子,本來那人就是獅子大開口,見兩人扭頭就走,之後也沒來找過他們,這才慌忙降了價。最後陸聞花了五千多塊買了下來,連著房產證一起都登記好。

屋裏的家具都是林家找人做的,三十六條腿、四大件除了縫紉機一樣不缺。沒買縫紉機不是林家買不起,而是安然不會用。安然做飯還湊合,縫補衣服也還能看,做衣服就實在不能看了。好在她在姚春花的壓製下學會了做鞋,如此也不算拿不出手。

林家就這一個閨女,不說老太太的塞的壓箱錢,就是幾個哥哥都給添了不少。還有大利、二朝這兩個死心眼的,把自己的工資都給拿了出來,非要給姑姑添妝,老太太說什麼都不管用。最後還是安然看不過去,死活又還回去一大半。

盡管如此,她的嫁妝依舊很豐厚。除了上麵說的那些,被褥是八鋪八蓋十六床,還有陸百川讓人送的羊毛毯一對兒,床單被罩都是四個。更不用說毛巾臉盆這些了。

總之一句話,別人有的安然都有,就是別人沒有的安然也有。

這棟新房子房間很多,陸聞就把西邊的房間給修建成了洗澡間。冬天洗澡可能會有些冷,不過這個時節剛剛好。白天打上一大盆水放在外麵晾曬,等到傍晚正好洗澡。

兩個人都累壞了,陸聞收拾好洗澡間就讓安然先去洗澡,等安然洗完他再去洗。

今晚是兩個人的新婚夜,說不緊張是騙人的,安然隻要想到等會將要發生的事情,心就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因此,她洗澡就有些磨磨蹭蹭的,能拖就拖,最好是拖到明天早上。

對此林家自然是沒有異議的。在這邊舉辦婚禮也隻是因為怕大家來回奔走麻煩而已,但婚房卻還是設在了陸聞在市裏買的房子裏。

這個時代的婚禮很特別,盡管已經參加過一次別人的婚禮,輪到自己的時候安然依舊覺得新穎。

兩個人都穿著綠軍裝、頭戴綠軍帽,為了這次婚禮,安然還把一頭長發給剪短,梳成兩個麻花垂在肩膀上麵。胸前佩戴著大紅花,大紅花下麵是一小塊紅色的綢布,上麵分別寫著兩個人的名字。

不隻是安然,林家的其他人和陸百川都是這樣的打扮,不同的是,他們胸前的紅花要小一點,紅布上寫的是各自的輩分。比如陸百川寫的是‘新郎爹’、為了區分,老太太上麵寫的是‘親家娘’,還有林穀雨等都是‘某哥’、‘某嫂’。

等親戚都來了,安然和陸聞站在前麵,先是對著偉大領袖的肖像宣誓,然後就是鞠躬感謝。如此就算是完成了婚禮,接下來就沒有安然什麼事了,都是村裏的族人坐著等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