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文看是阿征,愣一下神,作垂死掙紮,揮槍指著說:“阿征,少來這一套,我放下槍同樣是死,現在誰先死還不一定。我看還是你先放下槍,不然就同歸於盡!”他猛見公路上停著幾輛警車,武警和公安合圍上來,驚慌中對阿成開一槍。
“哥……”阿征喊出一聲,箭步擋在阿成身前,同時對王宏文開一槍,中彈倒下。
“阿征……”阿成忙攙扶阿征,痛心疾首。
王宏文手臂中單,手槍落地,很快又掙紮著撿起來,這是羅兵趕到,連開數槍將他擊斃。
小張看到鎖匠跳過水溝逃向倉庫,說聲“快抓鎖匠”鳴上兩槍,和幾名警員追上去。
阿成攙著阿征坐地上;羅兵上前,阿征胸部中彈,伏身忍著悲憤:“阿征、阿征!”
阿征微睜眼簾,看著羅兵叫聲“隊長”,看著阿成叫聲“哥”,閉上了眼。
阿成痛心地:“阿征……”
羅兵起身,對身邊隊員揮手說:“快送醫院!”
倉庫院內
此時槍聲不斷,小張和幾名警員正以變電房做依托,對鎖匠火力封鎖,以防他逃進倉庫。
羅兵趕過來問:“小張,情況怎麼樣?”
小張說:“隊長,小心,鎖匠手裏有槍!他躲在料桶後麵,腿上中了一槍,想逃進庫房,對他火力封鎖。”
羅兵對周圍掃視一眼:“對,不能讓他逃進庫房,不過要當心,庫房裏有化工原料,要防止起火,引起爆炸。”
小張說:“是,逃進庫房就麻煩了。”
羅兵說:“他腿上有傷,不敢輕舉妄動,要盡量對空鳴槍。”
小張說:“隊長,他躲在暗處,咱也不敢貿然行動,就這麼耗著啊?”
“估計他堅持不了多久。”羅兵話落對空砰砰兩槍,放聲喊,“喂,鎖匠,薛海飆,你聽好,你的曆史我們一清二楚,這次你逃不掉,頑抗到底對你沒什麼好處,還是放下武器出來投降!”
料筒後麵。鎖匠握槍跪在地上,一手捂著受傷的腿;他對外開一槍,忍痛歎息自語:“想不到,會栽在宏文這小子的手裏!看來這次是逃不掉,這裏成了老子的葬身之地!”
變電房後。羅兵又對空兩槍,接著喊:“薛海飆,鯊魚,你聽好,我鄭重警告你,你的出路隻有一條,就是放下武器出來投降,政府會對你寬大處理,想要頑抗到底,隻有死路一條!我還要告訴你,邱吉萍已經自首,爭取了寬大,你要頑抗到底嗎?”
料筒後麵。鎖匠聽到邱吉萍已自首,鬆口氣自語:“吉萍已經自首,爭取了寬大,好啊,這下我可以放心的去了!”他話落忍痛站起,顛著腿挪到料筒前,喊聲“我投降”舉起雙手,一手仍握著槍。
變電房後。小張看鎖匠舉起了手,驚喜地:“隊長,還真靈,鎖匠投降了!”
“大家小心,他還沒有放下槍。”羅兵叮囑一聲,舉槍迎上前。
料筒前。鎖匠舉著手,看周圍警察都舉槍圍上來,放聲大笑說:“哈……你們別怕,我投降,我認輸。”
羅兵舉槍對著鎖匠,走近說:“薛海飆,你既然投降,為何不放下槍?”
鎖匠:“這位同誌,先別急,我自會放下槍。敢問一聲你是誰,怎麼會知道我過去的名字?”
羅兵:“薛海飆,我已經告訴你,對你的過去,我們一清二楚。我還可以告訴你,我叫羅兵,我父親叫羅世雄,我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
鎖匠:“哈,原來你是羅世雄的兒子!好小子,像你父親。當年,老夫和你父親也算是同行,隻是投錯了主子而已,若是不然,說不定還是好兄弟呢。結果他是勝利者,我落敗成喪家之犬,東躲西藏活到今天,天意如此!當年,你父親是地下黨,在我眼皮底下竟沒有發現他,後來差點被他逮住,如今落在你的手上,這真是天意啊!羅兵,你小子有出息,像你父親,可我薛某人也不是酒囊飯袋,你父親也栽到過我的手上,他雖是勝利者,可我幾張大字報就把他送進了監獄,還發配到了新疆,是不是死在了那裏,啊?哈……可我還活著,多活了幾十年,老子知足了!哈……”他在笑聲中把槍頂在頭,砰的一聲自殺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