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權已經出來了幾分鍾,可是眼睛的疼痛還沒有消除。而此時王剛也出來了,看見聶權還捂著眼睛,他就可以斷定他真的怕核輻射。

“怎麼樣了?”王剛上去問道。

“還很痛,不知道為什麼?”聶權緊閉著眼睛不舒服的答道。

“那可能你的眼睛或者你的神經不能接觸輻射吧。”

“那怎麼辦?”這樣下去我不是就無法拿到你所說的門票了嗎?”

“沒關係,我可以帶你去其他地方,那裏可能就會適合你的。”

“謝謝你了王哥。”

“沒事,沒事。我們都是一起的了,相互幫忙不是很正常嗎?”

過來一會,聶權的眼睛也不痛了,王剛就帶聶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一個幫助一些科學家搬運槍支彈藥的任務,一開始他還是很疑惑,但是過了幾天他就沒有在去管這些東西,老老實實的幫他們搬運。

“如果是夢應該早就醒了,為什麼這麼久都沒有醒?難道這個地方是我的另外一個空間?”這幾天做完事情後聶權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回憶這幾天所發生的事。

不知不覺他又睡著了,當他在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在浴室的地板下坐著,水不斷的流過自己旁邊。

“我的眼睛好了?”他用手在自己的前麵來回晃了一下。

他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掛在牆上的時鍾,已經是早上五點了。他趕緊洗了一個澡,然後準備早餐。所有事做完了,已經早上七點了。

突然外麵傳來敲門聲,他走過去開了門。打開門,就看見外麵站著一個女人。

“陳老師?你怎麼來了?”

“你的眼睛看的到了?”

“嗯,不知道為什麼,我早上起來就發現眼睛不痛了,也看的見了。”

“那就好。”

“您吃早餐了嗎?沒有想話就一起吧……”

“那好吧。”她遲疑了一會後道。

“請進。”聶權讓了一個身位請老師進來。

“你家還挺大的,一個人住嗎?”

“我還有一個妹妹和我一起住。”

“那你們的父母呢?”陳逸培剛剛說完,立刻不好意思的看向聶權。

“他們兩個都開始了自己新的婚姻,我們兩個人自然就成為了他們兩個的累贅了。不知道出於什麼,他們還給我們留了一套房子。”他平靜的和自己的老師說,仿佛這一切都和自己無關一樣。但是這樣的情況隻會讓陳逸培更加為聶權感到心疼。

“嗯?昨天你不是和我說他們已經離開了嗎?”

“那隻是我的氣話而已。”

“那你們兩個都不在乎嗎?”

“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會,但是時間久了,我就會認為這些事都不算什麼,沒有了他們我們可以活的更加自由,更加開心。”

“抱歉,不小心就問了你這麼多傷心的事。”她本來還想繼續刨根問底,但是她意識到不好,就放棄了。

“你和你妹妹相差幾歲啊?”他們兩個坐了餐桌上繼續聊了起來。

“我們是龍風胎,我就比她打幾分鍾。”

“現在她不和你住一起嗎?為什麼都沒有看到她?”

“老師你莫要笑話。她現在可能好在睡覺呢......”

“今天好像還是上課日吧,她難道不上課了嗎?”

“她現在隻有五歲的樣子。”說到這裏她明顯感覺到了聶權的心情有了變化。

“抱歉我不是故意問的。”

“沒事兒,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您不需要有這麼多拘束,想問什麼就問什麼。就當這是一次家訪吧。”

“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你好好吃早餐吧。”說完她就起身準備離開。

“等一下老師。”

“還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一下那幾個人學校要怎麼處理?”

“不是我說,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事,尤其現在你也沒有什麼事了。他們都是有背景的,學校不會因為一個你,而去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