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退一步講,”秦芃吸了口氣:“我是公主,您是太後,論品級論地位都是你比我高,怎麼還有你被人欺負我來管事的道理?”
“好啊,你大了,翅膀硬了,就這樣擠兌我,”李淑聽著這話,蠻不講理撒氣潑來,抱著秦銘就道:“我是太後,可誰又把我放在眼裏了?!讓你當鎮國長公主是為的什麼?你當初又是如何說的?你說你要護著銘兒,護著我,如今你當上鎮國長公主了,又不作數了?!我這個太後算什麼啊……”
李淑哭哭啼啼鬧起來,秦芃腦子被她鬧得發暈,揉著腦袋跪坐到一邊,明白和這人是說不清楚的,便幹脆繞開了話題道:“你別鬧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銘兒被打了!”
李淑拉起秦銘的手來,上麵青一條紫一條,倒的確是被打了。
秦芃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抬頭看向一直悶著頭不說話的秦銘,冷著聲道:“誰打的?”
秦銘沒敢說話,李淑立刻道:“還有誰?太傅唄!一大把年紀了,還欺負一個孩子,更何況銘兒是皇帝了,他也敢下手,我看他就是造反!謀逆!”
聽李淑的話,秦芃臉色好了很多。
如今秦銘剛剛登基,她還沒來得及給他挑選老師,秦銘現下還小,老師格外重要,她本來都忘了,如今剛好提上日程來。
孩子讀書,大多是要被打的,可秦芃從來不喜歡對孩子管得太嚴的老師,因為以前北燕宮廷的夫子都不太喜歡她,可她覺得自己還是成長得挺好的。
秦芃將秦銘召過來,看了傷口,平淡道:“他為什麼打你?”
秦銘沒敢說話,秦芃笑了笑,溫和道:“你說出來,姐姐不會怪你。”
“我……上課打盹。”
“為什麼打盹?”
秦銘不說話了,秦芃想了想:“你是不是晚上偷偷出去玩了?”
“沒有!”
秦銘焦急出聲,秦芃挑眉:“那是為什麼?”
“我……我……”
“陛下掛念殿下,”旁邊一位侍女終於開口,小聲道:“陛下聽聞殿下墜崖,夜不能寐,後來又聞殿下回來,一直掛念著殿下為何不進宮來……”
秦銘不掙紮了,他紅著眼,低下頭來,仿佛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秦芃愣了愣,沒想到秦銘居然是為了這個。
她心裏驟然柔軟下來,心裏暖暖的,她抬手揉了揉秦銘的腦袋,轉頭看著那侍女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雙燕。”
“嗯,”秦芃點了點頭:“平日是你貼身伺候陛下的?”
“是。”
那侍女跪在地上,十分忐忑,秦芃打量著她,見對方神色坦蕩清澈,點了點頭,繼續道:“這話你同太傅說了嗎?”
“說了……”
“太傅如何說?”
“太傅說……”雙燕有些猶豫,秦芃往身後靠椅上一靠,懶洋洋道:“但說無妨。”
“太傅說陛下,猶如婦人爾。”
聽著這話,秦芃含笑不語,但眾人都覺得氣氛冷了下來。秦芃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點了點頭。她抬頭看向白芷,給了白芷一個眼神,白芷立刻了然,退了下去。秦芃這才轉頭,看向李淑旁邊的大太監道:“太傅如今在何處?”
“而且,退一步講,”秦芃吸了口氣:“我是公主,您是太後,論品級論地位都是你比我高,怎麼還有你被人欺負我來管事的道理?”
“好啊,你大了,翅膀硬了,就這樣擠兌我,”李淑聽著這話,蠻不講理撒氣潑來,抱著秦銘就道:“我是太後,可誰又把我放在眼裏了?!讓你當鎮國長公主是為的什麼?你當初又是如何說的?你說你要護著銘兒,護著我,如今你當上鎮國長公主了,又不作數了?!我這個太後算什麼啊……”
李淑哭哭啼啼鬧起來,秦芃腦子被她鬧得發暈,揉著腦袋跪坐到一邊,明白和這人是說不清楚的,便幹脆繞開了話題道:“你別鬧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銘兒被打了!”
李淑拉起秦銘的手來,上麵青一條紫一條,倒的確是被打了。
秦芃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抬頭看向一直悶著頭不說話的秦銘,冷著聲道:“誰打的?”
秦銘沒敢說話,李淑立刻道:“還有誰?太傅唄!一大把年紀了,還欺負一個孩子,更何況銘兒是皇帝了,他也敢下手,我看他就是造反!謀逆!”
聽李淑的話,秦芃臉色好了很多。
如今秦銘剛剛登基,她還沒來得及給他挑選老師,秦銘現下還小,老師格外重要,她本來都忘了,如今剛好提上日程來。
孩子讀書,大多是要被打的,可秦芃從來不喜歡對孩子管得太嚴的老師,因為以前北燕宮廷的夫子都不太喜歡她,可她覺得自己還是成長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