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細膩,關注別人,加分!
秦芃對“柳書彥”的好感又添了一層,她很想表現一下,讓“柳書彥”注意到她的存在,可是又覺得貿然插話會打擾秦銘的學習,於是她就努力憋著,以旁觀者的姿態去聽這暫時的師徒兩人的對話。
聽到“柳書彥”開口,秦銘有些忐忑,卻還是詢問道:“方才太傅說,堯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退位二十八年而崩,我想知道,堯是活了一百一十八歲嗎?”
“從《史記》上說,至少一百一十八歲。”
秦銘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他接著又道:“那您又說,舜二十歲以孝聞,年六十一代堯踐帝位,三十九年後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那舜又是活了一百歲,是嗎?”
“應是。”
“太傅,”秦銘皺起眉頭:“您告訴朕《史記》乃為正史,可五帝本紀開始,朕便覺得,此書所記載的人世與朕所認知大為不同,太傅認為,這當真乃正史嗎?”
聽到這個問題,秦芃忍不住側目看秦銘,這個問題當年她也有過,她和秦書淮白芷這樣的人,從來不信鬼神,如果信了鬼神,在宮裏哪裏還活得下去?宮裏誰不做點虧心事,手裏不沾點鮮血,要是有冤魂厲鬼報應,怕誰都不得好死。
當然,這個是以前,現在秦芃還是很信這一套的。
她當年拿著這個問題問過秦書淮,那時候秦書淮還是少年,認認真真同她說:“五帝時代年代久遠,難以考據,有偏差是自然的。但這並不是證明它沒有價值,太史公之所以將五帝本紀放入《史記》,是因他走訪各處,各地長老都有相關傳說,得到印證,這才決定將五帝的故事寫入書中。”
“趙芃,你知道你這個人最不好的一點是什麼嗎?”
秦芃回想起那時候秦書淮平靜又冷淡的眼眸:“你看人看事,第一反應總是挑刺,從來沒從好的地方想想,你這樣過日子,不行的。”
年少時候她被秦書淮這麼說,便覺得有些生氣,和他吵了一架。如今想起來,其實秦書淮說得沒錯。
這世界你從好的方向看,那就是好;從壞的方向看,那就是壞。
是年少時她太極端刻薄,看人看事,總想挑出點毛病。
這麼想一想,秦芃便覺得,秦書淮在她生命裏,其實是給予過她很多的,哪怕最後他們的結局算不上好,但是總得來講,除了最後捅刀的時候,秦書淮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太史公記載,或許有誤。”
“柳書彥”開口,將秦芃的思緒拉了過來,秦芃抬頭看著“柳書彥”,期待著“柳書彥”說出一個怎樣的答案。
然而卻不曾想,“柳書彥”張口,就說了一個和當年秦書淮一模一樣的答案。
說完後,“柳書彥”還不忘補充:“人力皆有極限,陛下日後身為君主,當從人性本身去考慮事情,凡事隻要盡力,無需太過苛責。對於盡力也做不好的事,苛責無用,當想其他辦法才是。”
心思細膩,關注別人,加分!
秦芃對“柳書彥”的好感又添了一層,她很想表現一下,讓“柳書彥”注意到她的存在,可是又覺得貿然插話會打擾秦銘的學習,於是她就努力憋著,以旁觀者的姿態去聽這暫時的師徒兩人的對話。
聽到“柳書彥”開口,秦銘有些忐忑,卻還是詢問道:“方才太傅說,堯七十年得舜,二十年而老,退位二十八年而崩,我想知道,堯是活了一百一十八歲嗎?”
“從《史記》上說,至少一百一十八歲。”
秦銘眼中露出震驚的神色,他接著又道:“那您又說,舜二十歲以孝聞,年六十一代堯踐帝位,三十九年後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那舜又是活了一百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