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一插手到案件中,周玉立刻提調了所有已有證據,交給秦書淮。
“柳詩韻一向為人和善,從未和人起過爭執,唯一讓大家知道的仇人就是公主。”
周玉將所有目睹過秦芃和柳詩韻爭執的證詞交到秦書淮手裏,繼續道:“茶樓失火前夜,柳詩韻往大理寺呈報了一封信,言及近日公主多次威脅恐嚇,她恐有性命之憂,若是她身死,那必然是公主所為。第二日,有人見到公主先到了茶樓,柳詩韻後到茶樓。而後茶樓失火,許多人聽見了柳詩韻驚呼聲,詢問公主要對她做什麼。後來公主逃出,茶樓中沒有了聲音。驗屍後發現,柳小姐死於劍傷。”
“從劍刃傷口來看,是公主府侍衛常用規格的佩劍。”
說完之後,周玉麵露憂色:“人證物證近乎齊全……”
“叫陸祐進來。”
秦書淮迅速翻完了卷宗,讓人將陸祐叫了進來。
“我讓你找的人呢?”
他抬頭看向陸祐,眉眼間帶著冷意。陸祐搖了搖頭:“沒找到。”
“您讓他找誰?”周玉有些不明白,秦書淮將卷宗扔到一邊,解釋道:“公主之所以會去煙雨茶樓,是因為他們的線人告訴陸祐,柳詩韻要去見一個人,而且是北燕人。這個線人是他們安插在柳府的人,侍奉柳詩韻許久。如今可以明白,這個消息是柳詩韻故意傳給秦芃的,就是為了吸引秦芃過去。而那個線人給了秦芃這個消息,有兩種情況,第一,她被利用傳了假消息;第二,她是柳詩韻的人。無論如何,這都是關鍵。”
“如今還沒找到,”周玉緊皺著眉:“怕是凶多吉少。”
“所以隻能找第二個人。”
秦書淮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柳詩韻絕不是自願去死,她還懷著孩子,一個母親,一定會拚命求生。然而她還是死了,可見是有人拿她當了棋子,布了一個針對我和公主的局。將這個人找出來,這才是關鍵。”
“怎麼找?”
周玉往前探了探,打算聽秦書淮的意思。
秦書淮用手指瞧著桌麵,慢慢道:“這個人,應當就是柳詩韻孩子的父親。柳詩韻心氣極高,她絕不會委身於一個普通人。她寧願假死拜托柳小姐的身份跟隨對方,那對方必然身份權勢都極高。”
說著,秦書淮補充了一句:“不該屈於我之下。”
說完這句,所有心裏立刻有了一個名單,秦書淮繼續道:“詳查柳詩韻三個月前到底做了些什麼,可能接觸誰。”
有了這個方向,大家心裏有了底。
周玉舒了口氣道:“還是王爺厲害。”
秦書淮沒說話,他苦澀笑了笑,站起來道:“我去看看公主。”
秦書淮在外麵忙得翻天,秦芃卻是過得極其愜意的。
恐嚇過陸秀後,秦芃過得十分滋潤,陸秀也怕她,總擔心她做出什麼自殘誣告他用刑的事情來,能躲多遠躲多遠。
秦書淮來見她時,她頗有性質在牢房裏彈著琵琶,她嫌棄牢房裏煩悶,秦書淮便讓人給她準備了琵琶筆墨書本。
刑部一插手到案件中,周玉立刻提調了所有已有證據,交給秦書淮。
“柳詩韻一向為人和善,從未和人起過爭執,唯一讓大家知道的仇人就是公主。”
周玉將所有目睹過秦芃和柳詩韻爭執的證詞交到秦書淮手裏,繼續道:“茶樓失火前夜,柳詩韻往大理寺呈報了一封信,言及近日公主多次威脅恐嚇,她恐有性命之憂,若是她身死,那必然是公主所為。第二日,有人見到公主先到了茶樓,柳詩韻後到茶樓。而後茶樓失火,許多人聽見了柳詩韻驚呼聲,詢問公主要對她做什麼。後來公主逃出,茶樓中沒有了聲音。驗屍後發現,柳小姐死於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