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古家的人會參與了進來,這倒不好辦了,宮羽心裏大惱,好好的一盤棋,因為古清揚的出現,有了變數。
西寧大域各方勢力,盤根錯節,一個不堪,將是萬劫不複,若是能為自家主子立下大功,便還罷了,若是闖了大禍,他這樣的小修士,隻有死路一條。
司仲:“邀月洞天之事尚未確實,我倆也不好上報少主,再說了,少主目前在閉死關,以應對將來的......”司仲欲言又止,似乎意識到什麼,話到一半突然停了。
二人千方百計想接近背後的少主,可惜實力低微,資質也成問題,根本沒這個可能。打探到少主正在閉關潛修,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但這種行為,一個不好,就是身首異處。
宮羽冷笑:“嗯,在這西陲邊緣的小城,先天就頂了天,畢三泰、龔少新這種貨色也敢稱雄,連當公子的家奴都不配,我倆必須盡快把邀月洞天之事查清楚,盡快回去,才是正事。”
司仲:“那古清揚要不要對付他,依此人的身手,我估計在他手上走不了十招,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古家人在暗中保護。”
宮羽:“哼,不就是個古清揚,我玄月門臨時拉攏的這些人,知道底子的,也就你我二人,就算被死絕了又如何?不過,先查清楚古家到底來了多少人,如果就他一人,讓那三人去試試他......”
在一處被燒得麵目全非的古廟中,一個被燒得全身潰爛的老者,與一戴著麵盔的少年,相對而坐。
鬼奴:“義父,你怎麼變成這樣?”
這是一處畢三泰與鬼奴約定好的聯絡處,也不知道畢三泰經曆了什麼,又是如何逃出司仲追殺的,已經毀容了。
畢三泰咬牙切齒:“該死的玄月門,也不知哪冒出來的,畢某辛辛苦苦經營二十載,如今被毀於一旦。玄月門的高手如雲,畢某不是對手,可惡之極......”
原來,畢三泰被司仲追殺得無路可逃,隻好躲在這破廟中。此處是狂戰幫的一個秘密據點,這裏設有暗室,畢三泰又用了閉氣法門,方逃過一劫。
玄月門的人來來回回搜了幾次,最後實在找不到畢三泰,也不知誰出的毒計,認為畢三泰有可能躲在此廟內,竟然一把大火把廟給燒了,想逼畢三泰現身。
畢三泰乃梟雄人物,苦苦忍受烈火焚身之苦,結果就成了這樣子,畢三泰麵露猙獰,心裏對玄月門,恨之入骨......
鬼奴:“義父,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此等大仇,我們遲早要報。”
畢三泰歎道:“哎,對了,言卿怎麼樣了?”
鬼奴:“當日,我倆被困險峰,鬼奴隻好抱著二小姐往下跳,滾下去的時候,我右手被石頭折斷,二小姐甩了出去,等我醒來,發現二小姐被一年輕的劍客所救。”
畢三泰:“一夜之間,所有的一切都沒了,真是好手段,老夫不甘心......”
畢三泰心思急轉,玄月門一直在追查玉佩之事,此物乃是先祖所留,時過境遷,已經上萬年了。原本,他隻當作一個信物,一個笑話,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沉封的往事,一段傳說,繞上畢三泰的心頭,過了大半天,畢三泰:“鬼奴,你說救言卿的乃是一年輕劍客?”
鬼奴:“嗯,非常厲害的劍客,我還從沒見過如此可怕的高手,有近二十名玄月門人,為首的還是先天高手,隻見他似閑庭信步般,一步殺一人。我連他如何出劍都沒看清,那些人就死光了,我怕引起誤會,又擔心義父,所以就先離開了。二小姐受傷很重,我們目前保證不了小姐的安全,還不如先安置在那人處。對了,義父,他叫古清揚,住在一個琴月園的地方,還放下話,玄月門的人有本事盡管去找他,非常囂張。”
畢三泰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如此邊緣之地,神秘高手相繼出現,背後恐怕不簡單。
他沉吟後道:“何時出了一個這麼厲害的高手?如果能為我所用......鬼奴,從現在起,你找到那個叫琴月園的地方,然後,好好地給我盯著,隨時向我彙報。”
玄月門,司仲:“宮兄,查清楚了,古清揚就一個人來,不知是何原因,古家竟然沒派人跟隨,隻有一個劍侍,真是找死!不過,古清揚除了是古家嫡子外,還有另一重身份,二品宗門上陽宗分宗的傑出弟子,據說,已經被總宗某位長老看上,這下可真不好辦了。”
宮羽:“上陽宗的傑出弟子?真是想不到,能不傷他盡量不要傷他吧,我二人不可暴露身份,派邪劍三人去吧。如果他真不識好歹,滅了就是,一個上陽宗的傑出弟子,暴斃在這邊緣小城,又有誰知道怎麼死的,哼!”
司仲:“恐怕沒這麼簡單,上陽宗的傑出弟子,邪劍三人恐怕沒這個本事,不過去試試底子也好”。
琴月園,劍侍:“公子,姑娘醒了,但是很奇怪,她也不說話,一直站在窗口,一直在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