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陳風的心頭怒火也在升騰,修士在外,寶物有緣者得之,憑什麼,他就不能搶對方的寶物了?
這些人裏,陳風的實力最強,人又狠辣,刀刀狠毒,一拚起命來,打得嚴師兄招架不住。
“此人厲害,快來幫忙......”很快,吳一賓也加入了戰團,二人圍殺陳風,一團亂戰起,殺得熱火朝天。
此時,風隨行已經半路折回,躲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雙方交戰。事情一波三折,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吳一賓也能從陰屍洞逃出來,想來是借了水罩符的光。
雙方戰了半盞茶工夫,宗門弟子的實力,高出不隻一籌,散修幾人紛紛重創。
“啊......”一聲慘叫,立即就死了一個,被白玉山莊的王師弟一劍捅了個通透。他摸了把自己臉上的傷口,還是不解氣,又殺向另一個散修。
陳風眼看不妙,“撤......”
可是,吳一賓借著水罩符還有點能量,不要命地朝他攻擊,凶悍得一塌糊塗。風隨行看得都有點傻眼,想不到,此人還這般有血性?竟會如此拚命。
其實,風隨行完全高看了吳一賓,他敢如此囂張地攻擊,自然是知道水罩符的防禦力,要不然,他哪敢?
“啊......”死的是陳楷,但出手的卻是風隨行。
原來,陳楷實力較低,率先突圍逃走,好死不死地,逃到了風隨行躲的地方,被風隨行一劍偷襲,給斬殺了。
“是你,你竟然沒死?”吳一賓見了鬼似的,一聲厲喝。
“三弟,我要殺了你們......”陳風看到自己弟弟,死在風隨行劍下,同樣也瘋狂了。
風隨行一聲冷笑,看來此人要逃,陳風打不破吳一賓的護罩,眼看逃跑無望,瘋狂地進攻嚴師兄。風隨行加入戰團,以三對一,再次把他的死死纏住,氣得陳風咬牙切齒。
四人纏鬥,風隨行劍步玄妙,一直處在外圍,猾得像泥鰍一樣。陳風想殺風隨行,都找不到機會,又是數聲慘叫,陳風帶來的幾名散修,根本就逃不掉,紛紛被白玉山莊的修士斬殺。
“三伏掌,給我去死……”陳風暴喝,心知不能再拖下去。
掌氣霸道之極,化出三道可怕的殘影,分擊嚴師兄、吳一賓,風隨行。三人一驚,風隨行身處最外圍,隻是一晃,就避到了吳一賓身後。
嚴師兄同樣暴退,絕招拚命,他可不願意,手中法劍連劃三圈,身形倒射而出。
‘哢擦’,吳一賓的水罩符能量終於耗盡,但他早有準備,手中法劍化出一道白光,擋消了對手大半攻擊力。
“啊……”又是一聲慘叫,死的是一名白玉山莊的弟子,此人正好圍殺而來。陳風急於脫身,絕招震退三人,此人正好堵了他的逃生之路,一掌正中其胸口。
“可惡!單鋒劍,斬……”嚴師兄大怒,一劍從陳風背後殺來,劍氣透身而過。
“哼,死不足惜!”吳一賓補了一劍,但發現陳風已死了。
陳風也甚是了得,最後拚起命來,眾多圍殺他的修士,反而束手束腳,一名白玉山莊的弟子,大意之下,死在他的掌下。
吳一賓對風隨行很不爽,陰屍洞內,風隨行獨自逃生,已經讓他記恨上了,風隨行也不理他。
“在下嚴菘,不知葬劍宗的師弟,如何稱呼?”
嚴菘很快就發現,吳一賓與風隨行不大對負,一副帶頭大哥的作派,不過話說回來,這裏的幾人,他的修為也確實最高。
“嚴兄,在下風隨行,葬劍宗內門弟子。”
吳一賓,“哼,卑鄙無恥......”陳楷已死,他把二位師弟的死,算到了風隨行頭上。
嚴菘心裏暗樂,高陽郡五宗,雖說同氣連枝,但同樣也有矛盾和競爭,葬劍宗與烈炎宗的弟子鬧矛盾,對白玉山莊來說,自是再好不過的。
“這……吳道友與風道友,莫不是有什麼誤會?”
吳一賓對風隨行不爽,但對嚴菘是由衷的感激,要不是嚴菘帶人相助,他今日是死定了,不由得將事情的原委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