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夏媽一個晚上的唾液洗禮,夏小沫感覺自己比地裏黃的小白菜還要悲催。
“我今天右眼皮跳了一天,偏偏還聽了一天喜鵲叫,你說這到底是有好事發生還是有壞事?”
“我又不是神算子。”嚴恪在床上躺著閉目養神,夏小沫坐在地板上玩遊戲。
她很悠長的歎開了一口氣,“為什麼到了我這個年紀的人爸媽就成了頭號公敵?不是逼婚就是講事業,再就是要孫子。人生啊,為什麼隻有這麼點盼頭呢?眼界就不能寬闊一點嗎?”
嚴恪搖搖頭,“不知道,也許你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就懂了。”
他想想其實還是挺理解的,自己以後可能也會逼著他的兒子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然後為他鋪墊更好的前程。雖然現在的自己很討厭父母所強製要求的事情,但是有一天也許他就活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模樣,因為這世上,還沒有一個能讓他活成她喜歡樣子的女人。
“不會理解,我才不要結婚生孩子呢。前二十年為了父母,後七十年為了子女,中間十年遭受各種壓力,我才不要呢。”夏小沫不甘心,她甘願平凡,卻不願意屈於現實無奈,“我覺得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人生是沒有任何意思的,既然你能一眼看到底都能預想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那你從現在起就已經死了,完全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嚴恪很讚同她說的話,雖然他理解,但是至少現在的自己是不會屈服的,人生那麼長,他可不想餘生就耗在一個自己完全不感興趣的女人身上。
“憤青夏小沫同學,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睡不睡覺啊?”嚴恪垂下手戳她的腦袋。
夏小沫中午睡多了,晚上精神萬分,“你把燈關了吧,我開著那邊的壁燈玩。”
她起身跑到自己那邊床的地上坐著,開了壁燈。
嚴恪把大燈給關掉了,看著橙紅色的燈光下小小的背影,專注的側顏,心中有點溫暖的感覺。
“對了,你今天想和我說什麼?”夏小沫突然想起來。
嚴恪突然想報複她昨天晚上裝睡,閉目不言,也學她裝睡。
夏小沫半天沒聽到他回答,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閉著眼睛,側臉被光暈照的微微發亮,另一半臉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她一臉壞笑的爬**,看著他長長的眼睫毛投射在眼瞼上的陰影,嫉妒的想拔下來。
“你用我用過的招不覺得很傻嗎?”夏小沫趁機摸了他的臉一把,又戳了好幾下。
嚴恪裝不下去了,揮手拍開她爪子,“別動手動腳的,昨天晚上我也沒摸你啊。”
夏小沫屢教不改繼續偷著空戳,“我摸你這叫欣賞,你摸我那叫耍流氓。”
“摸你叫耍流氓,那你讓流氓情何以堪?”嚴恪直接拽開她的手,“還有像我這麼好看的流氓摸你隻能說是你豔福不淺。”
“湊不要臉。”夏小沫裝作要咬他的樣子,讓他放開手。
嚴恪鬆開手,用手指點著她的腦門把她的臉推遠,“自己玩你自己的,我要睡覺了。”
“那你今天到底要和我說什麼啊?”夏小沫堅持不懈的問道,腦袋被推遠,被迫翻了個身,躺在他旁邊。
嚴恪擺手,“沒什麼,等你媽走了再說吧。”
“哦。”夏小沫滾回去玩遊戲,感覺自己的右眼皮跳得更加歡實了,隻能放棄熬夜的打算,乖乖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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