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算演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
試驗又失敗了。肖算演已經檢查了無數遍，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失敗。明明理論推導和試驗方法都沒有問題，為什麼不能如同意料中的那樣製造出哪怕一點成品藥物？
望著窗戶正在破土建設的生物園區，肖算演不由地一陣心煩。如果不能在約定的時間向丁香蕊提交藥物，那後果……
肖算演眼前浮現出丁香蕊的倩影，懊悔不已。或許不該為了接近丁香蕊，向自己的妻子孫蓉謊稱自己已經研製出藥物，隻有丁香蕊願意相信他，願意進行產業化……
或許當初更不該拿著試驗數據和理論推導欺騙丁香蕊，說是已經大獲成功，正在進行藥政審批前的準備工作。
大錯已經鑄就，如今如何是好？肖算演感到渾身乏力，有氣無力地斜躺在椅子上。
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在安靜的實驗室內就像丟下了一顆炸彈。肖算演苦笑。這個鈴聲是特殊的鈴聲——這是自己的妻子孫蓉來電。
不想接電話。肖算演盯著手機閃亮的屏幕，任由手機鈴聲轟炸自己的耳膜。可是電話很執著，響了一遍又一遍，似乎肖算演不接起電話，就永不停歇一樣。
肖算演更加煩躁起來，按下手機接聽鍵和外響鍵，還沒等肖算演開口，電話那頭孫蓉驚慌地聲音冒了出來：“老公，老公……我殺人了……”
一股子精神氣瞬間灌注在肖算演的每一個細胞內，肖算演極其冷靜地坐正身子，問：“怎麼回事？你在哪裏？”
“我在格林酒店1808房間，我……嗚嗚……”孫蓉哭泣起來：“我和她理論，和她吵了起來，我……我失手殺了她……我真不是故意的……”
肖算演很奇怪，自己在聽到這麼大的消息的時候，為什麼還能始終保持這般無悲無喜，波瀾不驚的心態。
“確定死了嗎？”肖算演問。
“死了……”孫蓉回答。
肖算演不自覺地對著電話點了點頭。和肖算演一樣，孫蓉也是學生物科學的，當然能夠準確判斷一個人是否已經死亡。
“老公，我怎麼辦啊？”孫蓉哭出聲來：“老公……”
肖算演默默地想了三兩分鍾，輕歎口氣，道：“現在你按照我說的做。現在刑偵手段太厲害了，我們要想騙過警察並不容易，但我們還要試一試。”
“聽好了！你現在穿著你的衣服，神色自然，大搖大擺，記住，要招搖地離開格林酒店……”肖算演非常冷靜地說：“我和你在格林酒店後麵的小巷子見麵。”
掛掉電話，肖算演默默想了一會，自己一個讀書人，為什麼麵對殺人以及殺人後隱藏逃避這種事情能夠這麼沉著冷靜？
想著，肖算演自嘲的笑了，其實這一幕已經在自己腦子裏千錘百煉無數遍了，隻不過彼時是幻想，此刻成為現實而已……
肖算演的行動很快，當他趕到格林酒店外的小巷子時，見到了驚慌失措的妻子孫蓉。孫蓉低聲哭泣著，哀求地望著肖算演。
肖算演有些頹廢地坐在椅子上。
試驗又失敗了。肖算演已經檢查了無數遍，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失敗。明明理論推導和試驗方法都沒有問題，為什麼不能如同意料中的那樣製造出哪怕一點成品藥物？
望著窗戶正在破土建設的生物園區，肖算演不由地一陣心煩。如果不能在約定的時間向丁香蕊提交藥物，那後果……
肖算演眼前浮現出丁香蕊的倩影，懊悔不已。或許不該為了接近丁香蕊，向自己的妻子孫蓉謊稱自己已經研製出藥物，隻有丁香蕊願意相信他，願意進行產業化……
或許當初更不該拿著試驗數據和理論推導欺騙丁香蕊，說是已經大獲成功，正在進行藥政審批前的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