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何田田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富貴坐到周祥對麵,皺著眉頭,問。
“兄妹!”周祥見張富貴眼神不善,趕緊補充道:“幹妹妹!結義兄妹也是兄妹!”
“怎麼回事?”張富貴深知這裏麵有故事。
果然。周祥沒有說話,默默地拿起酒瓶子,在張富貴的瓶子上碰一下,一仰頭,自己咕嚕咕嚕地喝起來。
“我父親周天,當年親手抓了她的父親!”周祥一邊開第二瓶酒,一邊說。
“啥?!”和張富貴預想地完全不一樣,張富貴不由地失聲問道。
“她父親現在還在服刑……”周祥仰頭想了一下,說:“哦,可能快出來了!”
張富貴心中默默推算一遍,如果還要過幾年才能出來,那麼何田田的父親很有可能被判的是死緩或者無期徒刑這樣的重刑!
那麼何田田的父親又是犯了什麼樣的罪,以至於判得這麼重?更讓人奇怪的是,警察抓住犯人送去坐牢,還照顧犯人的家小,這犯人的家小和警察的一家還相處得很好,這是什麼道理?!
“她父親犯的是危害國家安全罪,脫逃罪,故意毀壞財物罪,教授犯罪方法罪,零零總總,好幾樣哩,一時間,我想不起來了!”周祥不停地喝酒,咕嚕之間,話語也是不清不楚。
“她的父親是一個傳奇,有多傳奇呢?我把他父親的故事說出來,你都不信!”周祥鼓著眼睛,說:“我敢保證,你天天編小說也編不出她父親那樣的故事!”
“我有酒,你有故事!看來今天我們是相得益彰了!”張富貴開著玩笑,誘騙周祥繼續說話。
“在說故事之前,我想問你一句,你對何田田到底是什麼感覺?”周祥拎著酒瓶子問,那架勢就像是打架前的準備工作。
“這個……”張富貴猶豫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周雲萱就像天仙一樣,自己對她始終有一種宗教一般的狂熱;丁香蕊的形象,和自己夢中情人是吻合的,知性、美麗、善解人意;而何田田是最貼近自己生活的,是柴米油鹽生活中的絕配。那麼,我該選誰?張富貴抱住自己的頭,痛苦不堪地想著。
“還在腳踏幾隻船?”周祥揶揄我道:“你咋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看你那德行,能追到那兩個女孩嗎?”
“周雲萱,喜歡的是羅鋒,你眼睛不瞎吧?能看出來吧?羅鋒,多有才,你是知道的吧?就算羅鋒不喜歡周雲萱,那以周雲萱的眼界,她會看上你?”
周祥的話很刺耳,但卻是實情:“之所以周雲萱對你高看一眼,那是因為在錦華分局,除了你和羅鋒跟著她之外,其他的人都跟著李毅!”
“再說丁香蕊。”周祥打著酒嗝:“那個女的有多複雜,你不清楚嗎?且不說她和丁二茂的關係以及她的來曆,但是商場打滾這一條,你能受得了!”
“你是一個警察,以後你媳婦在外麵因為生意應酬和別的男人觥籌交錯,你怎麼想?如果你執行任務在外麵守逃犯,而你老婆那麼漂亮,周圍圍著男人,半夜還沒回家,你怎麼想?”
“你和何田田到底是什麼關係?”張富貴坐到周祥對麵,皺著眉頭,問。
“兄妹!”周祥見張富貴眼神不善,趕緊補充道:“幹妹妹!結義兄妹也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