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了,吳雲雲還沒有從吃驚中走出來,期期艾艾地反複說:“這這……這這……”
“現在你知道那兩個女人值多少錢了吧?”張曉斌笑道。
“那還等什麼?我們還趕緊拿錢走人?”吳雲雲擔憂道:“我聽說警察發現了那個女人的屍體,現在的警察又是神通廣大,我擔心……”
“哼!”張曉斌鄙夷地冷哼一聲。現在才知道怕了?想走,往哪裏走?天下之大,犯了命案,哪還有立錐之地?此時,除了以命搏命,還能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香餌已經撒下了,就等魚兒上鉤了……”張曉斌長舒一口氣,癱軟在椅子上。剛才那兩通電話表麵上好像沒說幾句,但是已經耗盡了張曉斌的心力。
“張哥——”吳雲雲不死心地追問。
張曉斌揮揮手讓吳雲雲出去做飯,自己翻開新的資料。現在研究的就是正主了,張曉斌盯著羅鋒這兩個字,不由地怔怔出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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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市勞動小區狗舍
張曉斌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胡香梅和胡娜,吳雲雲凶神惡煞地站在張曉斌的後麵。
“我該怎麼叫你呢?我親愛的媽媽,還是破壞我父母婚姻的第三者?”張曉斌玩味地望著恐懼的胡香梅母女兩。
“你這個畜生!”胡香梅怒斥道。
“罵得好,可惜啊,我太晚才明白當畜生的好處了!”張曉斌用手抹了一把胡娜的臉蛋,嘖嘖讚道:“這細皮嫩ROU的,待在這狗舍幾天了,還是這麼香嫩!”
“我再問你一次,我父親給你的東西你放到哪裏去了?”張曉斌惡狠狠地問。
“我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胡香梅回答。
“我不想廢話了,我就問你一句,那東西是不是你給了羅鋒?!”張曉斌問。
胡香梅眼中閃過的慌亂讓張曉斌抓住了,張曉斌癲狂起來,怒氣衝衝地站起來:“我就說吧,我就說吧……”
張曉斌指著胡娜,怒氣衝衝地對胡香梅吼道:“她告訴我她的戀人是羅鋒!還說等著羅鋒來娶她!可是,我在你的房間發現了你和羅鋒在一起的照片。”
“開始看那些照片的時候,我就覺得哪裏不正常,但我怎麼也想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是眼神——你看羅鋒的眼神!”
張曉斌如同驢子一樣轉著圈,怒不可遏地說:“那眼神完全是情人之間的眼神!”
“嗬嗬,如果你們的關係真的正大光明的話,那些照片為什麼會鎖在箱子的最底下,深怕別人看到?”張曉斌說:“你和羅鋒是情人關係!”
“可是你女兒也是羅鋒的女朋友啊!你們母女兩在玩什麼飛機?這簡直完全超出了我的思維下限啊。我認為我已經夠畜生的了,哪裏知道兩個冠冕堂皇的女人比我還畜生!”張曉斌嚎道。
張曉斌猛然貼近胡香梅,鄙夷道:“你以前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現在你是人盡可夫的賤貨——以前和我媽搶男人,現在和自己閨女搶男人!”
“嗬嗬,我今天沒什麼好和你說的,反正你說不說都一樣!”張曉斌站起來,慢條斯理地脫褲子:“我隻要知道你們對羅鋒很重要,這就足夠了!”
見胡香梅一臉驚恐、憤怒的神情,張曉斌嘿嘿奸笑著:“要不,剛才我說錯了,你不是賤貨,你們是二女一夫,母女共一人?”
“兄弟,這些天憋瘋了吧?今天讓你敞開了玩!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隻要別把她們玩死就行!”張曉斌冷峻著對躍躍欲試的吳雲雲說著,自己光著下身走到胡娜麵前。
“你這個畜生!”胡香梅撕心裂肺地大叫:“她是你妹妹,你同父異母的妹妹,你這個畜生!”
“說!”張曉斌挺著下身,麵對胡香梅,喝道:“東西是不是交給羅鋒了?”
胡香梅痛苦地閉上眼睛,猶豫片刻,兩行清淚緩緩流下,沉默中緩慢點點頭。
“好啊!你個賤貨,把我們家的寶貝送給你的情人!你個賤貨!”張曉斌瘋狂起來,衝上去照著胡香梅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