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驚道:“咦,這娃娃很像我們小姐呢!”
如小苒聞聲走近,接過小木娃娃仔細瞅了瞅,“這小娃娃腦袋上的貓兒麵具…很像三年前乞巧節時我戴的那隻呢!”
她又想起當年雕木娃娃的老漢夫婦說是有人誤買走了她的娃娃,難道就是這隻娃娃?
怎麼會在秦邵陌這裏?
“小姐,您不是也有一隻雕得極像侯爺的木娃娃嗎?也是三年前乞巧節帶回來的!”
經紅靈提醒,如小苒驀地想了起來,卻又蹙起黛眉,“可是隔了這麼久…那娃娃也許已經丟了…”
紅靈頗為得意地笑起,“小姐您從來丟三落四,好在奴婢前幾日替您整理衣物時,見到那隻娃娃孤苦伶仃地被卡在衣櫃縫隙裏,奴婢知您以前很喜歡它,特意放入您嫁妝裏帶來了,奴婢這就為您去取來~”
……
如小苒仔細端詳著兩隻木雕娃娃,很顯然是出自同一個師傅之手,回過頭細想,原是那一年他們竟然分別買了彼此的木雕。
一抹溫暖的笑意掠過她唇間。
“小…嫂子!玄…澈哥交給你啦!”
李元澤半醉半醒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隨後屋門被秦哲推開。
如小苒立在門口,迎麵是秦邵陌昏昏沉沉的身子撲到了她身上,小丫頭的小身板哪承受得住秦邵陌的重量,就在她腳下不穩將要往後栽倒時,腰背卻忽然被一雙大手穩穩托住。
秦邵陌看似醉得一塌糊塗,實則穩穩沉沉地扶助了他家小夫人,又在她耳邊輕聲道:“夫人快將他們打發了~”
如小苒一驚,這家夥果然又是裝醉。
待她支支吾吾地終於將眾人遣散後,屋門輕闔上的瞬間,秦邵陌直起身子彎了彎鳳眸。
“讓夫人久等啦。”
如小苒見怪不怪,回到桌前又拿起兩隻木雕,“趙嬤嬤這次沒送醒酒湯來,看來她也知道你是裝醉呢。”
“夫人手上拿著什麼?”秦邵陌從身後輕輕摟住他家小夫人,“這是…乞巧節的木娃娃,怎麼還多了一隻?”
如小苒舉起男娃娃,“這隻像不像你?”
“不像!板著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像是有人欠他錢似的。”
“可不是嘛~”如小苒將兩隻娃娃放成一對,擺在桌上又說,“這不就是以前的你嘛。”
秦邵陌將他家小夫人轉到麵前,撒嬌似的吻落向她額間,“為夫現在這樣,夫人可還滿意?”
今日小丫頭紅妝灼灼,楚楚嫵媚,嫣然一笑的模樣醉人的很。
男人喉結微滾,眸色微紅,修長的食指輕托起小夫人的下頷,“夫人叫一聲‘夫君’可好?”
如小苒纖細的玉臂勾向男人脖頸,“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夫人請說。”
磁性的聲音微微沙啞。
小丫頭麵頰羞紅,貼向男人的耳側柔聲說:“夫君…今夜需得適可而止…”
這一聲嬌滴滴,羞怯怯,早就擊潰了男人最後幾絲理智,他斂著壞笑,迅捷橫抱起小夫人走向大紅喜榻。
她拿起驚道:“咦,這娃娃很像我們小姐呢!”
如小苒聞聲走近,接過小木娃娃仔細瞅了瞅,“這小娃娃腦袋上的貓兒麵具…很像三年前乞巧節時我戴的那隻呢!”
她又想起當年雕木娃娃的老漢夫婦說是有人誤買走了她的娃娃,難道就是這隻娃娃?
怎麼會在秦邵陌這裏?
“小姐,您不是也有一隻雕得極像侯爺的木娃娃嗎?也是三年前乞巧節帶回來的!”
經紅靈提醒,如小苒驀地想了起來,卻又蹙起黛眉,“可是隔了這麼久…那娃娃也許已經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