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好的吧?”亓煊肯定得問。
裴航接道:“你猜對了。”
“合著你倆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殷小寶不無嘲諷道,“吃個飯都算計,活得累不累啊。”說著,打開車門跳下去,“大壯。”
戴著嘴籠的大壯哼唧一聲,朝殷小寶撲過去。
亓煊瞥殷小寶一眼,“打賭不?裴航,小寶絕對算好了時間讓我請他吃飯。”
“還用得著算嗎?”正準備下車的肖翰林一頓,“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就跟我媽講,中午不回家吃飯了。咱們幾個你最大,你不請誰請?”
亓煊一噎,“你和他才認識他幾天?了解他嗎?”
“沒有你們認識的時間長。”亓煊一副“你還知道”的表情,肖翰林又說:“但是小寶給我講題,指點我功課,我是一定向著他的。”
“我也能教你。”亓煊脫口而出。
肖奧運低笑一聲,“你都沒考上帝都大學,還教別人……”車裏忽然寂靜,一隻腳踏地,半個身體探到車外的肖奧運並沒發現,繼續說:“人家帝都大學可是哭著喊著叫小寶去他們學校。”
“肖奧運!”亓煊咬牙切齒。
肖奧運扭頭一看,他的臉黑如鍋底,心中一凜,“媽呀,小寶救我!”
“誰讓你嘴賤的。”殷小寶見他們幾個一直不下來就過來看看,恰好聽到他倆的對話,火上澆油道:“俗話說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揍你也活該。”
雙腳踏地的肖奧運踉蹌了一下,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他聽到的,“這事明明是我告訴你的。”
“我說什麼了嗎?”殷小寶反問,
肖奧運仔細一想,殷小寶隻說亓煊有個好爸爸,頓時語塞。殷小寶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毫無誠意地說:“願主保佑你!”
“你倆還吃不吃了?”鑰匙遞給泊車小弟,亓煊走過來好想一人給他一腳。
殷小寶牽著大壯轉過身,“吃啊。”
“不好意思,狗不能進去。”服務員伸出胳膊擋住。亓煊一聽,衝殷小寶揮揮手,自己搞定。搞不定就回車上等我們。
殷小寶往四周看一眼,“你們這裏寫狗不能進的牌子了?”服務員下意識搖頭。
“那你們家賣狗肉嗎?”殷小寶又問。
服務員不知他什麼意思,老老實實地回答:“我們隻賣羊肉。”
“這不就得了。”殷小寶信口胡謅道:“我們打電話預訂好了,人來到你才說狗不能進,你們就是這種服務態度?”
“我,我……”
“你一個打工的也不容易,去喊你老板,我和他聊聊。”殷小寶道:“大堂經理也行。”
“誰找我?”
殷小寶一抬頭,迎麵走來一中年男子,“我找你。麻煩您現在就擱門口豎一塊狗不得入內的牌子,我立馬牽著我的狗出去。”
中年男人麵色一僵,“這,這……”豎這麼一塊牌子,愛狗人士還不得把他的店砸了,“他是新來的,不懂事,不懂事。”扭頭又說:“麻煩這位客人跟他去包廂。”
“你算好的吧?”亓煊肯定得問。
裴航接道:“你猜對了。”
“合著你倆是我肚子裏的蛔蟲啊。”殷小寶不無嘲諷道,“吃個飯都算計,活得累不累啊。”說著,打開車門跳下去,“大壯。”
戴著嘴籠的大壯哼唧一聲,朝殷小寶撲過去。
亓煊瞥殷小寶一眼,“打賭不?裴航,小寶絕對算好了時間讓我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