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殷小寶,怎麼反應這麼快。”程父不禁歎氣。
亓老道:“智商比別人高,十九歲去翻譯司實習。說起來他如今才三十三歲,卻摸爬滾打十四五年了。”
程父之前想不明白,一手提拔他上來的風老為何由著殷震抓人。程父揉揉額角:“我現在該怎麼做?老領導。”
“我給殷震去個電話,適可而止。”亓老見他愁的唉聲歎氣,“你家那些親戚也是個事,怎麼一抓一個準。”
“我以為隻是小問題,嚴查也不過是一兩年的小罪名,就沒當回事。”程父不敢說以前被老婆糊弄過去,一忙起來就忘了,“給您添麻煩了。”
亓老擺手:“不是什麼大事,給殷震借題發揮的機會罷了。不過,你家親戚是該梳理,缺錢也不用親自下場。有門路買些新股,倒騰出資金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或者投資一些好片子,這麼多來錢渠道,貪墨軍費可以說是下下策。”
程父連連點頭:“您老說得對,我記住了,以後一定注意。”
“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殷震家的老小昨兒跟我說他爸打算退下來。”亓老安慰道。
“退下來?”程父猛地抬起頭,“離大選還有一個多月,又出這檔子事,別人會認為是我做的。那以後,我,我是一不得民心,二不能服眾。”
亓老笑道:“想多了。過了年殷震虛歲七十,也到退休的年齡。”
“老亓,上屆書記退休時七十四周歲。”亓夫人小聲提醒,“網民可不講道理。何況安家人還挺能得罪人。”
“這個殷震啊。快七十歲的人,怎麼火氣還跟二十年前一樣。”亓老仔細一琢磨,可不是這個理,“我找他,你放心,不會讓你難做。”
“殷書記會聽你的?”程父很懷疑。
亓老噎住,猛地想到他在任上那些年,殷震每次搞出大事,不是他在國外無暇顧及,就是他在飛機上。
“他不會又借題發揮?”亓老一時也不能確定,“如果,我是說如果……”
“那也得給我留些可用的人,總不能讓我變成光杆司令。”程父不得不妥協,畢竟這次被查的是風楊。
亓老道:“有你這句話殷震那邊就好說。別多想,有些人留在身邊隻能給你招黑。”
程父心說,我現在也知道了,“風楊那邊麻煩你了。”
“他們也被這兩天的新聞嚇得不輕,不會揪著這事不放。”亓老說著話,一頓,“殷震估計是做好幹完這一票就退休的準備,才折騰這麼多事。我跟他說再撐幾年,他一準安分下來。”
“殷小寶,我爸剛才可是打電話了,殷叔叔打算什麼時候收手?”亓煊掛斷他爸的電話就打給殷小寶。
殷副司長也犯愁:“早知道他這樣胡來,我當初就不該攔著風楊。”
“程老找到我家,給你爸提個醒,差不多得了。”亓煊說,“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鬧太僵挺尷尬的。”
殷小寶道:“我已經說了,他說他有分寸。說得多了,他說他是我老子。你別瞎想,雲伯伯和風伯伯騰出時間會找他開會。”
“殷,殷小寶,怎麼反應這麼快。”程父不禁歎氣。
亓老道:“智商比別人高,十九歲去翻譯司實習。說起來他如今才三十三歲,卻摸爬滾打十四五年了。”
程父之前想不明白,一手提拔他上來的風老為何由著殷震抓人。程父揉揉額角:“我現在該怎麼做?老領導。”
“我給殷震去個電話,適可而止。”亓老見他愁的唉聲歎氣,“你家那些親戚也是個事,怎麼一抓一個準。”
“我以為隻是小問題,嚴查也不過是一兩年的小罪名,就沒當回事。”程父不敢說以前被老婆糊弄過去,一忙起來就忘了,“給您添麻煩了。”
亓老擺手:“不是什麼大事,給殷震借題發揮的機會罷了。不過,你家親戚是該梳理,缺錢也不用親自下場。有門路買些新股,倒騰出資金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或者投資一些好片子,這麼多來錢渠道,貪墨軍費可以說是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