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牆對麵飛鏢板上飛鏢的尾部還在嗡嗡作響,不止是曹玉祥當場楞了。
連楊洋都看傻了。
沒想到胡沁雯溫溫柔柔地一個女人,一手飛鏢卻是扔的百發百中。
“有人說過我練飛鏢肯定能行,因為我缺心眼一根筋的專注,練這些不用動腦子的東西最在行。”
胡沁雯說這話的時候,很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在裏頭。
“這話誰說你的。也太討厭了吧!”
楊洋最討有些臭男人了,意思是好的,但是說出來的卻不是人話。
胡沁雯看了湯世斌一眼。
其下意思不言而喻。
楊洋楞了一下。“湯先生說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湯世斌說。“我什麼時候說過?”
他怎麼忘了。
“高二剛開學的時候,你說的。”
怪不得了原來是讀書時候的事情。
“那麼久遠的事情,我怎麼會記得。”
“那高三畢業晚會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怪不得別人說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沒想到記憶也是。
湯世斌的話被都堵了回去,隻得悻悻的住了口,依舊看著曹玉祥說話的方向。
曹玉祥不知道胡沁雯是誰,一時倒有些懵。
但是不等他打量一二,胡沁雯再次把手上的飛鏢扔了過去。
嚇得曹玉祥連身矮身抱頭大叫了一聲。
湯世斌又在他的耳邊冷冷地道:“曹玉祥你拿了公司的錢,記住這可不是拿你自己錢那麼簡單,隻要我們的公司存在,那麼你的行為就是/貪/汙/瀆職。是要擔上責任的。”
一聽到這裏,曹玉祥就知道大勢己去。
自己輸給了湯世斌這個瞎子。
讓人痛恨的是,就算他瞎了,那些眼睛明亮的人還情願幫著他。
林泓一聽連忙下樓招呼了財務部和法務部的同事上來。
湯世斌和曹玉祥勢必要拆夥。
湯世斌沒贏曹玉祥也沒有輸。
但是兩個人的作派大不同,一個是手裏握有真實憑據卻還是輕輕放過,另外一個是持勢斂財貪心不足。
就算別人的嘴巴不說,心裏也會有數。
“曹先生,請吧!”
林泓也是個不怕事的人。
當即就請著曹玉祥去盤帳對帳。
連一時半刻都不願意等。
曹玉祥忍氣吞聲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才威風了沒幾天,才剛嚐到甜頭的他,哪裏肯說放手就放手。
“我有事先回去,這事情過幾天再說。”
隻要時間緩一下,他就能想出辦法來扭轉不利於自己的局麵。
林泓壓根沒理會他話裏的意思,直接揚了揚手上的文件道:“曹先生,你幾天後就沒有那麼好的機會還能和我們坐下來麵對麵的聊天。”
他的五官長得並不是很硬氣,甚至可以用溫文爾雅來形容。
但是他話裏的意思卻像刀片一樣嗖嗖幾下把曹玉祥的臉皮給割下來了。
讓曹玉祥聽了心中的火氣便騰騰地上來。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把柄被湯世斌握在手上,心裏轉了幾轉才勉強壓住了火氣。
但是要他這麼甘心就把主動權放棄,他就不是曹玉祥。
連忙對著樓下的人喊道。“願意跟著我的人,明天發雙糧。”
一樓的人全部做透明狀縮小存在感。
“現在公司帳麵上沒錢,湯世斌是發不了工資給你們的。”
曹玉祥明明已經山窮水盡了還敢囂張的高高在上的拿腔拿調。
林泓這回可真的是氣極反笑了,道,“曹先生也知道公司帳麵上的錢都沒了,那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裏說教?”
曹玉祥知道湯世斌是隻問大事不計較小事的人,所以他的麵上依舊正色道,“你的主子都沒有發話,你插什麼嘴。”
眾人在一旁已經聽得呆了。
臉皮厚成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少見。
湯世斌是個省事的。
“我眼睛看不見,事情都由林泓全權處理。”
林泓幹脆地道。“既然曹先生不配合,那就法/院上見吧!”
曹玉祥氣的渾身發顫,道,“湯世斌不是這個意思。”
林泓已經轉身對著財務部和法務部的同事說。“都散了吧!事情不用你們處理了。這不情,我直接找律師來跟曹先生談。”
麵色鐵青的曹玉祥真想/掐/死/他。
“你有種!”他指著林泓吼道。“我們以後走著瞧。”
說完後他自己主動把把財務部和法務部的人都叫了回來,然後一行人去了旁邊新開的總統套房開始討論公司拆分的事情。
等他們一走。
一樓的人就歡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