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大院。三人正在玩撲克。突然方秀的父母突然回來,看見三人,方秀的母親不動聲色地用從老家帶回來的水果招待兄妹二人。
夜晚,方秀的母親單獨來到陳思琪休息的房間,並詢問詢問:“姑娘,你們是?”
“阿姨,我們是你女兒方秀的朋友,我叫陳思琪,而那一個是我哥,叫陳思雲。我們來你家做客,不會打擾你們吧。”
“哦,不會,你們玩吧,隻要不超出原則,我都會歡迎你們的。”
“謝謝阿姨,看來,你還是蠻通情達理的嘛,並不像方秀說的那樣。”
“哦,方秀怎麼說我的,沒事,你悄聲告訴我就行了。“
“她,她說你很嚴厲,一般不喜歡她帶朋友回家玩,這次都是趁你們沒在家,她才邀請我們來你家做客的。”
“哎,死丫頭,我在她心中居然是這形象。思琪,那我問你,你哥是不是在和我女兒耍朋友?”三人早就達成共識,本想等生米煮成熟飯以後,才告訴她父母,到時他們拿二人也沒辦法,說不定還水到渠成。
可惜方秀的母親何等人物,通過一係列的問話和察言觀色,看三人的臉色,就知道三人一定有事。於是對陳思琪咄咄相逼,陳思琪萬般無奈,隻好說出她們來她家的目的。
剛說完就遭到方秀的母親下了逐客令:“對不起,二位,你們還是請回,我這兒廟小,暫時無法安放你們這尊大佛。”
“媽媽,你為什麼要趕他們走,他們又沒有做什麼傷害你的事?”
“好你個方秀,長大了,是不,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幫他人說我的壞話。”
“陳思琪,你為何要把我們的事告訴我母親,我們不是說好了的。”
“不是我的錯,這完全是你媽媽自己看出來的,我隻是說了一句我可能吧,她就瘋了似的把我們往外趕。”
而陳思雲也責怪妹妹陳思琪:“你真多嘴,你看,你壞了我們的好事。”
陳思琪傷心離去,陳思琪在回家的途中正好遇上開車出來玩耍的莫少宇,陳思琪低頭往前跑,莫少宇開車在後麵追趕。
等追到她時,忙下車拉住陳思琪詢問:“思琪,你怎麼了?”
陳思琪抬頭一看是莫少宇,她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見到莫少宇,自己心中似乎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把自己鬱結於胸的感情痛傷及方秀和哥哥對她的誤會全部和盤托出。
莫少宇知道了其中誤會,一邊安慰,一邊勸解。陳思琪慢慢靠近莫少宇的懷裏。
莫少宇帶著陳思琪出去兜風,以放鬆心情為目的。二人來到小河邊,莫少宇遞給陳思琪一支冰棒:“思琪,來嚐嚐兒時的回憶。”
陳思琪輕輕地咬下一口,冰甜清脆,正是小時候的最愛,回憶起那時候由於家中沒錢,為了向父母要五角錢買冰棒,還被哥哥一步一棍子的打著去上學,而且在學校看見別的同學在吃,自己不由得流口水。現在想起來真的是活不出來的滋味。
“宇哥,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冰棒?”
“你猜?”
陳思琪猛地咬下一口,搖了搖頭。
“隻要你喜歡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看,河邊的柳條多美啊。”莫少宇故意扯開話題。
譚皓天終於有空約方秀吃飯,但遭到方秀的委婉拒絕:“天哥啊,不好意思哦,我今天有重要客人,所以來不到了,請你多多包涵,下次我請你,可以嗎?”
“那好吧,你忙吧。”掛掉電話的譚皓天獨自一人回家。
陸淩鬆聽了不明黑衣人的話,自己內心一直難以平靜,隻好綁架了譚皓天的母親,並向譚皓天勒索:“譚醫生,你母親在我手上,想要救人,你就拿十萬元至廢棄工廠後麵的胡同裏來,十萬對於你來說,隻是零頭,記住單獨一人來,不要想著報警啊,否則,我見不著錢,我就會撕票,我可提醒你了,到時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啊。”
陸淩鬆發現錢遭到譚皓天以假亂真調換過,魚目混珠,於是心生一計:“你既然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欲向方秀下手。”
肖彥借口吃酒暗訪江家,江母要他久等,負氣而走。
肖弟要姐送自行車,姐以年齡小而拒絕,小弟直接向江津要,江津給他買了一輛小自行車。小弟高興地在姐姐麵前炫耀,夏亞茹憤怒地批評江津:“你是不是很有錢啊,找不到消災處,那麼小的孩子,你就買自行車給他,你不是不知道,他爸的溺愛,若是騎你給他買的自行車摔傷了,但那時有你好受的。”
江津與夏亞茹發生口頭爭論,江津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