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徐長生起身回屋拿地契了。
白鹿等徐長生走後,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五塊銀錠,又將掛在腰間的布兜子取了下來,當著甄有才和裏正的麵將這些銀子裝在布兜子,最後把這個布兜子放在了裏正手邊。
裏正一臉詫異的看著白鹿,“侄女,你這是……”
“餘叔,買山和辦地契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白鹿將布兜子又往裏正放在桌上的手邊,稍稍的推了一點,笑著又說,“當然,這山要是實在買不了,那就算了,至於這個……”
“權當是餘叔到梁縣來回的辛苦費了。”白鹿笑著又說。
“可是,這……”裏正看著白鹿,又看了著坐在石桌另一邊的甄有才,而甄有才此刻正搖著手中的折扇,偏頭看著院子外麵的熱鬧席麵。
咯吱。
徐長生拿著地契從屋子裏出來,又轉身把房門關上。
裏正和白鹿都注意到徐長生要過來了。
“餘叔,之前白鹿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而這……”
白鹿伸手將桌子上的布兜子,拿起來塞進了裏正的手裏,笑著又說,“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餘叔笑納。”
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裏正就算是有心想要婉拒,也是沒辦法婉拒的了,畢竟,銀子都已經塞到手裏了,白鹿又這般熱情難卻,不拿,豈不是顯得自己還不如一個小孩懂人情世故?
“既然這樣,那餘叔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裏正笑著將手裏的布兜子塞進了自己的懷揣裏,而這個時候,徐長生也正好拿著地契,走了過來,白鹿也在這時候笑著對裏正說,“哪裏哪裏,餘叔此番到梁縣才是辛苦了。”
“餘叔。”徐長生將手裏的地契遞給了裏正。
“應該的應該的。”
裏正笑著一邊答複白鹿一邊伸手接過徐長生遞過來的地契,蹙眉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等他看完了這所有的地契後,才看著白鹿和徐長生開口道,“地契沒問題。”
“就是這地……”裏正將地契交還給徐長生,蹙著眉又說,“我若是沒記錯的話,自從趙青山去年摔斷腿之後,這些地,趙婆子就再沒有打理過了,如今怕是已經荒了。”
聽到裏正這麼說,白鹿大概也知道徐長生這是讓趙婆子給忽悠了,不過,提及這些地,白鹿就想到了那塊帶在趙三金身上的玉佩,她覺得自己應該找個機會去一趟趙家了。
徐長生聽到裏正的這番話,心裏多少也有些難受,他本以為,自己用那枚玉佩能給白鹿換到一些好地,沒想到……
“荒就荒了吧,沒事的。”白鹿笑著說這句話的時候從桌下悄悄的握住了徐長生的手,很顯然,她這句話也不全是對裏正說的。
“那就好。”裏正笑著說,隻是頓了頓,他看著白鹿又說,“侄女,你改日若是去開荒地契上這十三畝地的時候,你可千萬注意了,這些地中間有個深水潭。”
“這裏有個水潭?”白鹿聞言眼睛瞬間一亮。
“好。”徐長生起身回屋拿地契了。
白鹿等徐長生走後,從自己的袖子裏拿出五塊銀錠,又將掛在腰間的布兜子取了下來,當著甄有才和裏正的麵將這些銀子裝在布兜子,最後把這個布兜子放在了裏正手邊。
裏正一臉詫異的看著白鹿,“侄女,你這是……”
“餘叔,買山和辦地契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白鹿將布兜子又往裏正放在桌上的手邊,稍稍的推了一點,笑著又說,“當然,這山要是實在買不了,那就算了,至於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