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杜曉天和慕容嫣白天就在那漫山花海間修煉,他們似乎沒有多大進展,照此下去對戰無麵男必然毫無勝算,此刻暮色降臨,但是慕容嫣似乎不顯疲憊,仍在拚命的修煉,杜曉天坐在不遠處看著她,這女人近幾日反常得很,從早到晚不停的修煉,雖然進展不大,但是看她卻毫不氣餒,對她的毅力杜曉天極為佩服。
看著慕容嫣在花叢中穿梭起舞,是一件極為美妙的事,她就像仙子一樣輕盈,舞劍都是那般動人。
看著她的一招一式,杜曉天越看越驚,花仙子顯然是內力不足,若她有自己這般強大的內勁,那她這套天女散花劍法堪稱奇術,恐怕與亡靈大法也不遑多讓,這劍法與他的刀法一緩一急,他腦袋裏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如果將自己的刀法與她的劍術融合,創作出一套雙人秘法也未嚐不可。
他把自己的想法對慕容嫣一說,後者欣然答應,這簡直是她夢寐以求的,若是能和他有一套屬於他們的秘籍,在無人的夜裏獨自起舞,想必也很好的。
於是他二人便細心鑽研起來。
此間之事暫且不表,在中州大陸,天山腳下一處破舊的茅草屋外,一個男子挑著兩擔柴,腰間掛著一隻飛鳥,竟是一隻大雁,他由遠及近足下生風般襲來,隻見他將那幹柴放置在地上,支起火架,用木簽將那大雁斜著戳穿放置在木架上,動作極為熟練,點燃幹柴,男子坐在地上,從懷中掏出一個個小布包,裏麵盡是鹽巴調料之類。
很快香氣四溢,破屋中一聲喊叫:“好香。”從屋頂飛出一人,他全身糟亂不堪,頭發蓬鬆著盡是汙垢。
原來那屋頂竟是破了個洞,這二人正是蕭影然與蕭四郎。
蕭四郎對蕭影然不理不睬,這廝天生就是個吃貨,而且他自己還不愛動手,你做好了他就來搶奪。
蕭影然就像鬼魅一樣,暮然間坐在蕭四的身邊,看著那烤雁,他吞了口口水道:“小子,你的手藝又進步了,快些烤,老子要餓昏了。”
蕭四卻依舊我行我素,他緩緩轉動那木簽,小心翼翼的將鹽巴幹調一點點撒在上麵,淡淡道:“想吃好的就不要著急,這燒烤最講究的是火候和用料,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你若再催,明日便叫你吃生肉。”
蕭影然嘿嘿道:“小子,你的命都是我救得,你的劍法也是我傳授的,你若是敢叫我吃生肉,我就創一套自殘的劍術教給你,要了你的命根子。”
蕭四郎頗感無奈,他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什麼樣的人都打過交道,但像蕭影然這樣無恥之人,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很快,蕭四郎將那烤雁拿起來,撕下一條腿遞給蕭影然,後者接過來,大口啃起來道:“不錯,不錯,比明月城的禦廚做的皇家盛宴都好吃。”
蕭四郎好笑道:“你還吃過皇家盛宴啊?”他一點也不信。
蕭影然道:“小子,你別不信,我隻是這些年不過問江湖事了,若不然這天下還真沒人是我的對手,在我十八歲那年一個人去明月城,南宮銘太那老東西倚老賣老,竟瞧不起我,我就把他按在桌子上一根一根的耗光他的胡子,嘿嘿,從那一年起我就是天下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