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偷襲我,再修煉十萬八千年都不可能。”周言起身一腳蹬在劇烈痙攣的水屍身上,手捏劍訣,朝著後者一點,一股熊熊烈焰,瞬間從水屍身上湧出,在它劇烈的掙紮中燒成一堆灰燼。
火焰凶猛,對周言卻沒有產生半點傷害。
“還想要我親自動手抓你出來嗎?”周言目光若電的射向地麵的樹洞。
一陣“沙沙”的摩挲聲響,麵積比同伴小了將近一半的水屍緩緩爬了出來。似是求饒的支出兩隻尖角合並在一起,身體前後不住起伏擺動。
“萬物有靈,皆修行不易。不過你等已經鑄下大錯,我若放你一馬,天理難容。不過念在你主動投案自首的份上,讓你沒有痛苦的離去。”說到這裏,周言臉色一變:“陰陽,敕。”
一道金色符籙自周言手掌射出,帶起一蓬金光纏繞在水蛭身上,飛速籠罩全身。下一秒,如同璀璨的煙火突然綻放,匍匐在地上不住顫抖的水屍同一時間解體,隨著飄散在空氣中的金光粒子煙消雲散。
與此同時,一個黑色物體“叮咚”一聲,從它身體中掉落,一頭紮在泥土裏。
周言好奇地撿起一看,發現是一塊被腐蝕得漆黑一片的鐵質令牌,黏糊糊的牌麵模糊可見畫著一道龍飛鳳舞的符籙。
“這是聚陰符...難道這兩個水屍是有人故意養在這裏的?”周言眉頭緊皺,快步回到之前被他殺死的水屍身前,拔開黑灰,果然發現了一塊一模一樣的小令牌。
“他豢養水屍,讓他們吞噬人類,到底是想幹嘛?”周言眉頭緊鎖,神情一片凝重。
一道人影背著東西急速衝上周言所在的山坡。走到跟前才發現,是張艾嘉背著昏迷不醒的短發女人。
“你怎麼把他帶過來了?”
“師傅,那地方陰森森的,我怕...”張艾嘉心虛的瞄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短發女人高聳的胸脯,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
“怕鬼?你是怕你把持不住吧...”周言翻了一個白眼,倒是沒有直接揭穿。
他伸出手臂,急速的朝虛空畫了一道凝神符,射入短發女人的眉心。隻見女人“嚶嚀”一聲,眼皮微微聳動,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蹲在身前的周言和站在她正前方的張艾嘉,驀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隻見她手臂掄起,一巴掌朝周言臉上甩去。同時彈起腳,直接踢向張艾嘉褲襠。
“我靠...”張艾嘉捂住襠部,提淚橫流的一跳老高。周言卻是反應迅速的架住了女人的手臂,搶在女人再次發動攻勢之前,竹筒倒豆子般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對方。
女人似乎對昏迷之前的事情有所記憶,聽完周言的解釋,將信將疑的看著身前不斷揉搓著褲襠,一臉痛苦的張艾嘉,一張漂亮的臉蛋上流露出幾分愧疚。
“想要偷襲我,再修煉十萬八千年都不可能。”周言起身一腳蹬在劇烈痙攣的水屍身上,手捏劍訣,朝著後者一點,一股熊熊烈焰,瞬間從水屍身上湧出,在它劇烈的掙紮中燒成一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