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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越來越弱,浴室大門由內從外推開,裹著浴巾浴帽的張薇薇從彌漫著騰騰白霧的浴室裏走出.
一身肌膚賽雪,白裏透紅,如同迷霧森林裏走出來的仙子。
她俏皮的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向坐在對麵二樓客廳看電視的周言和張艾嘉說道:“周言哥哥,你們的房間就在對麵。我爸每天安排了阿姨打掃,被褥都是幹幹淨淨的,你們可以放心使用。”
“嗯嗯,我們知道了。”周言和張艾嘉兩人連忙起身。
麵對眼前清純的不可方物的張薇薇,兩頭牲口各自控製不住的咽口水。
張薇薇將一切盡收眼底,不但不反感,反倒是樂得其所。
“周言哥哥,張艾嘉,我就先去睡覺了,我們明天見。”
張薇薇朝一臉色相的兩人揮了揮手,轉身離去。到拐角的時候,忽然轉身探出頭來,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向周言說道:“周言哥哥,你有女朋友嗎?”
“...沒有,怎麼了。”周岩楞了一下,脫口而出。
“沒什麼,就是好奇想問一問,祝你睡個好覺。晚安!”張微微留下一個引人無限幻想的甜美的笑容,飄飄離去了。
周言連續眨了眨眼睛,隱隱約約觸摸到什麼,卻始終猜不透張薇薇到底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張艾嘉同樣一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藏在厚重鏡片上的一雙眼睛在離去的張薇薇方向和周言身上來回溜轉。
半響過後,他嘴角忽然泛現出一絲淫_蕩的笑容,用力的捏了捏口袋中皺成一團的紙巾。
兩人洗完澡,各自走回房間。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在房間的地毯上,躺在柔軟舒適的床鋪上的周言,聞著被褥裏飄蕩的一股淡淡的清香,毫無半點睡意。
腦海中無時無刻浮現出張薇薇一張梨窩淺笑的臉蛋。
他伸出寬厚修長的手掌。放在眼前,一眼不眨的盯著。心想自己已經對張薇薇那個啥了,雖然是情況緊急,不過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擔,要不要主動向張薇薇坦白?主動承擔自己應負的責任?
“可是我對七月也那個啥了...如果接受了張薇薇,就不能接受林七月。接受了林七月,就不能接受張薇薇。不管怎麼做,對任何一個人都很殘忍呢。”
“好煩哦,師傅,我該怎麼做才好?你如果有好辦法的話,能不能托夢告訴我一聲。”周言盯著天花板,強行閉上眼睛,希冀依托夢境能夠解求答案。
“咚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是周微微嗎?”周言內心猛地一顫,立馬掀開被褥,趿著拖鞋快步走到門口。
門外依舊沒有回應,隻是“咚咚咚”的響個不停。
周言滿懷期待的打開房門,結果發現是一張陳年老皮,張艾嘉。
“大晚上的你來敲我門幹嘛?”周言下意識的雙手抱胸,帶有一臉的警惕。
“...師傅,我房間鬧鬼...”張艾嘉快步竄進房間,一把關上房門,一臉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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