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周言翻了一個白眼,旋即認真的說道:“不過這家夥的本領確實不小,能夠在夢境中殺人...”
“是啊,是啊,連你堂堂的陰陽家唯一傳人都能中招,估計是個大boss。”張艾嘉一臉嚴肅的深感認同。
周言臉蛋一紅,鼻腔中冒出一聲冷哼:“這次純屬意外,主要是我之前召喚天雷擊殺槐樹精,消耗了太多精氣神。才會讓它有機可趁。下次,他絕對沒有機會了。”
“師傅,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是不是要找到它,消滅它?”
“邪靈來無影去無蹤,除了讓它主動獻身,別無它法。如果它是故意針對你我而來的,絕對一定會再現身的。”周言低頭沉吟了片刻,自言自語道:“等我回去後,施法找陰差爺問一問。如歸邪靈隻能在我們房間的畫裏麵作祟,根本不足為據,就怕他能在每一幅畫中穿梭自如。”
“陰差?世上真的有陰差?是不是就是陽間的警察局啊。”張艾嘉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這個一時半夥說不清楚,等你入門之後,有機會再跟你慢慢說。”
“不聊了,我睡覺去了,折騰了一宿全身都是軟綿綿的。”周言跳下床,踩著拖鞋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張艾嘉心有餘悸的左瞧瞧西看看,一溜煙的跟在周言屁股後麵,回到了對麵的房間。
為了避免邪靈殺個回馬槍,周言用陰陽二氣在床鋪上劃了一道天罡符,隻要邪靈近身,能夠第一時間發現。
做完一切,身心疲憊的他倒頭大睡。
一覺醒來,東方已現魚肚白。周言伸了一個懶腰,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張艾嘉頂著兩個醒目的黑眼圈正在看電視。
“怎麼了?你為什麼不睡覺啊?”
“師傅,我不敢睡啊。你看你床頭的油畫是一隻展翅翱翔的大老鷹。如果被邪靈再次拉近夢裏,直接掉下去,豈不是必死無疑。
周言哭笑不得,心中暗罵了一句,傻叉。
三個人洗漱完畢,一起騎著小電驢返回學院。吃過早餐,周言與周朵朵互留了電話,然後與兩人道別,連忙往飯點趕。
他昨天分別給老板娘和王胖子發了一個短信。老板娘不會計較。不過一個人等到淩晨一點的王胖子估計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
......
二零一八年九月十二日。
宜:祭祀、解除、入殮...除服、成服、移柩...
忌:安床、結婚、作灶、入宅。
時值下午2點,忙碌的高峰過後,小飯店裏隻剩下零零散散的兩桌客人。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板娘慢條斯理的打掃狼藉的桌麵,累得滿頭大汗的王胖子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嘴裏叼著一根香煙,在後廚清掃打理,做下班前的準備工作。
“你問我,我問誰?”周言翻了一個白眼,旋即認真的說道:“不過這家夥的本領確實不小,能夠在夢境中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