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現在已經失蹤了十一個小孩了,電視台還有心情播放這鳥新聞,草!”
人頭攢動、一片吵雜的茶餐廳內,四名男子圍坐在牆角位置。一名將腳踩在椅子上的眼鏡男看到報紙裏的失蹤報道,頓時語氣粗魯的大聲罵了起來。
“奎哥,聽說上頭有意安排我們接手調查,...奎哥,奎哥...”一陣罵咧過後,眼鏡男粗聲粗氣的轉頭向身邊一名身材高大的同伴說道。
“啊?”連續幾聲叫喊後,滿臉胡茬的陸恩奎終於回過神來。
“奎哥,我你說話了,你在想什麼?最近怎麼感覺你總是心不在焉呢。”被人直接無視,眼鏡男的語氣不由得提高了幾分音量。
“奎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找老趙說一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
“是啊,奎哥,反正案子已經結束了。凶手我們一定會幫你抓住的,你就放心好了。”
餘下的兩名同伴一一開口勸慰,充滿關切。
“沒什麼,眼鏡,你剛剛跟我說什麼?”陸恩奎一臉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對兩名同伴的關心視若無睹。
“我說你最近怎麼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昨晚喝酒喝太多了,沒有睡醒啊。”眼鏡三人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向來精明能幹的“老大”最近狀態真的有點不太對勁。
“不是這一句,上一句。”陸恩奎抬手撐著額頭,眯著眼睛注視著電視中播放的考古挖掘現場,語氣帶有幾分焦急。
“...我說...你在想什麼?...”眼鏡猶猶豫豫的說道。
“不是,不是,是最先的一句。”話音未落,陸恩奎揮手,十分不耐煩的打斷。
“我...我說tmd,已經有十幾個小孩失蹤了,電視台怎麼還有閑工夫播考古的新聞...奎哥,你真的沒事吧。”眼鏡慢慢吞吞的說道。
他們重案組,長年累月的與各種棘手的凶殺案件打交道,沒日沒夜的工作和顛倒黑白的作息規律,精神狀態出問題是最正常不過的情況。尤其是剛剛破獲的案件,雖然凶手已經鎖定,不過處處透露出一股詭異。
眼鏡三人目光共同投向陸恩奎,神情充滿擔憂。
“我沒事。”陸文奎捏著鼻梁。疲倦的搖了搖腦袋。自言自語道:“古墓...小孩...為什麼一切都感覺似曾相識?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他皺著眉頭努力的想了想,臉上突然現出一抹痛苦的抽搐。不由用手使勁的抓著頭發。卻始終想不出個理所然。
“奎哥...奎哥...你狀態真的很不對勁,要不今天別去局裏了。直接回家休息嘛,我們替你向老趙說一聲。”重案組資曆最淺的老麼劉棟棟問道......
“他媽的,現在已經失蹤了十一個小孩了,電視台還有心情播放這鳥新聞,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