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平時你不是隻要嗅嗅鼻子,就可以感受到妖氣的嗎?”
“.......大哥,那至少是對方要顯露真身或者麵對麵呀。現在我都不知道這裏麵黑漆漆的到底有沒有人,你真的把我當超人了!”
語氣一頓,周言丟下一句話,讓張艾嘉守在這裏與他接應後,縱身一躍,翻進了三四米高的牆內。
別墅裏一片漆黑,靜的落針可聞。
周言用力的嗅動鼻尖,沒有聞到一股尿騷味,斷定屋主沒有養狗,放下心來。
他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來到窗邊,用手推了推,發現從裏麵鎖死,隻能改變原先的計劃,縱身一躍,跳到了2樓的陽台,果然,連接屋內的推拉窗隻是虛掩著,輕手輕腳的拉開,走進了房間。
他將聽力提升到極致,在走到盡頭的兩間房子裏,分別聽到了平穩的呼吸聲。判斷出有三個人在屋裏。
降頭術源自滇北黔西一帶的苗疆蠱毒術,是利用飼養的毒蟲,通過空氣、血液、粉塵等一切介質,控製受害者。降頭術結合了南洋本地的一些邪惡巫術,通過被害者的毛發、精血,或者私人物品,以邪惡的咒術,傷害或者毒害受害者。是一種非常殘忍而邪惡的術法。
周言催動陰陽眼,從地麵牆壁四處掃射,不敢有任何輕視。如果睡覺的三個人當中真的有一名降頭師,他的住所,必定布置了毒蟲。
小心翼翼的從陽台走到臥室門口,他繃緊的神經逐漸放鬆下來。剛才一路上,沒有看到任何異常,證明這裏可能沒有降頭師存在,否則對方不可能如此麻痹大意。
而且房間裏的三個人呼吸平穩而渾濁,凡是修法之人,必定修習某種呼吸的法門,與普通人睡覺的狀態絕對有所區別。
不過既然人已經來了,就要調查個清清楚楚。周言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通過陰陽雙眼仔細的辨別了一番屋主,結果跟他預想的一樣,都是徹徹底底的普通人。
輕手輕腳的退出,來到了對麵的另一個房間。躺在一張大床上睡覺的是一名男人,年紀四五十歲,應該是屋主。對麵的婦女和嬰兒,應該是他的妻子和兒子。
周言誦念咒語,再次催動陰陽術法,一陣金光無聲無息的乍現,從頭到腳的掃視了一遍鼾聲震天的男人,跟之前一樣,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任何法力波動。
也是一名普通人。
周言緩緩呼出一口氣,退步沿原路返回。就在這時,呼呼大睡的男人猛的一下睜開了雙眼,兩隻眼瞳冒出抹瘮人的油綠,一隻手臂,如同一隻鐵鉗,重重地抓住了周言的手腕。
周言愣了一下,男子像僵屍筆挺的從床上做起,張嘴一吐,一隻小飛蟲直接射入周言的口腔,與此同時,右臂掄起,呼嘯著砸向周岩的腦袋。
周言眼疾手快,急忙側身避擋,單手化二指......
“呃...平時你不是隻要嗅嗅鼻子,就可以感受到妖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