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可以更加無恥(5000+)(1 / 3)

110 可以更加無恥(5000)

110 可以更加無恥(5000)

兵馬司的那對侍衛差不多有十二人,守城的那幾個侍衛武力值直接就是個渣,要不然也不會淪落到來守城門。威遠侯府算上衛澈一共是八個人,頃刻間,雙方的人馬就鬥在了一起。

隻聽得一陣陣刀劍互擊的聲音,原本圍在城門口的百姓四處逃散了開來,若是看個戲還掛彩那就不劃算了。

蔣傲傑的目光從馬車上掠過,他是為了羞辱衛欣兒,當真也不可能真跟衛澈拚個你死我活的,眼珠子一轉,一劍劈向威遠侯府的那個侍衛,蔣傲傑雖然性子不怎麼好,卻也是蔣家費盡心思培養的人才,這武力值也是不弱的,那侍衛見狀也沒直接跟他硬拚,而是往邊上一避。蔣傲傑心中大喜,他的目標本就不是這個侍衛。

從那侍衛避開的空擋裏一躥,人就到了馬車邊上,隻要他一聲伸手就能將那馬車車窗的簾子給扯下來,他得意萬分,口無遮攔的說道:“我倒是要看看這還未入宮就名聲傳遍上京的女人長什麼樣?”說著那空出的一隻手就往馬車伸去。

青鸞的臉色頓時浮現了惱意,這蔣家的人未免也太過狂妄了,朝著白晝使了個眼色準備讓她出手,卻聽到“叮”的一聲,卻是衛澈一劍攔下了蔣傲傑,如果不是他及時的縮回手,怕是那隻左手今日要留在這裏了。

蔣傲傑頓時大怒,覺得自己的麵子被衛澈掃了,立時怒瞪著衛澈罵道:“衛澈,你還真下死手啊。”

衛澈眼神冰冷,就衝他幾次三番的挑釁,這一次更是想讓妹妹出大醜的態勢,自己就算是傷了他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蔣傲傑心性本就高傲,以前就算是朋友之間切磋,那些個武藝比他高強的人看在蔣家的後台也都讓著他,二十幾年的自我膨脹讓他以為自己當真是無敵呢,因而就算知道衛澈是從西北軍營出來的,他也從未將他放在心上,總覺得衛澈不如自己,所以被衛澈一招給逼地退了好幾步,讓蔣傲傑覺得麵上無光。

蔣傲傑雙目一沉,氣息一頓,擺開了架勢,這怎麼樣都要把這口氣給掙回來的。

此時的他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初衷不過是想讓衛家丟人,一上手便直直指向衛澈的要害之處。衛澈目光清明,沉著應戰。

一時間隻聽得“叮叮當當”武器碰撞的聲音。

蔣傲傑的底子雖然打的不錯,可是那些招式往往是華而不實的,不像是衛澈在戰場上淬煉出的,每一招每一式不求好看,隻求在最短的時間內致對方於死地。

二十幾招過後,衛澈一劍劃開了蔣傲傑的左手臂上的衣衫,並成功的讓他掛了彩。

這一劍衛澈是留了手的,隻是想讓蔣傲傑吃吃苦頭,讓他明白衛家也不是好惹的。

然蔣傲傑這種人囂張而又自負,他把麵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衛澈一傷了他便已經退開了,如果他識趣的話就也該退了,畢竟兩家在上京生活了那麼多年,抬頭不見低頭見,又不是那種殺父殺母的天大的仇恨。可是蔣傲傑卻是沒有看出來衛澈的留守,一咬牙,淩厲的劍勢便往衛澈的心髒而去,眼裏閃過狠毒的光芒,似是要當場就取了衛澈的性命一般。

正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一陣“嘚嘚”的馬蹄聲,像是沒有看到他們這一夥人正在打架,不要命的往人群中衝了過來,好幾個兵馬司的侍衛不差,被馬蹄子給傷了。

蔣傲傑不得不收回了攻勢,衝著那匹飛馳而來的馬匹喝道:“在上京縱馬傷人,你是不要命了了嗎?”因為剛剛在衛澈那折了麵子,他的口氣很衝,卻不想那馬上的人一點都不怕他,反而直直的往他這個方向衝過來。

蔣傲傑的麵色大變,那馬來的太快了,他又沒有預料到他的動作,一時之間竟然僵在了那裏。眼看著就要撞上他了,憑那馬的衝擊力,若是人被撞上,不死也要去了半條命。蔣傲傑忍不住驚叫出聲。

衛澈早已經看清那馬上的人,連忙道:“世子,且慢。”

上官絕目光猛地一凜,雙手用力的一拉韁繩,那馬兒吃痛不過,直直的站了起來,兩個前蹄子在空中有力的揮舞,而那蔣傲傑就站在那馬蹄子的下麵。

蔣傲傑臉色一白,頓時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自己要命喪在這裏了,腦中縱使有那閃避的辦法,此時也隻雙股站站,忘記了反應。就在這個緊要關頭,蔣傲傑隻覺得後頸一緊,然後整個人就被扯的往後退了幾尺。

卻是衛澈在最後關頭拉了他一把,衛澈心裏也是惱怒他先頭的行為,把他扯離了馬蹄下最危險的地方後便驀然放了手。蔣傲傑失了身後的支撐,一屁股重重的坐倒在了地上,配合那一臉慘白的樣子,姿態說不出的狼狽。

上官絕扯住韁繩,穩住了馬匹後,從馬上跳了下來。

衛澈不由得將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剛才從他騎著馬衝進人群,倒他拉著蔣傲傑退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極短的時間裏發生的,或許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蔣傲傑會不會受傷一事上,可是他卻注意到了上官絕高超的控馬能力。那樣絕佳的反應能力當真是讓人無法跟上京第一紈絝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