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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昌瑉還沒來得及說話,屋子裏頭的衛愛蓮便先衝了出來,她也不管慕容玉橈的樣子像不像一個大夫,急急的說道:“這位姑娘,還請你進去看一看,我們家碧玉……”後麵的話全部梗在了喉嚨。
上官絕用力的推了一把慕容玉橈道:“還不快進去,若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你那毒醫娘子的名號也可以摘了。”
青鸞聽到上官絕的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毒醫娘子,這名號取的,難不成慕容玉橈真那麼渴望成為一個女人?如此一想,青鸞看向慕容玉橈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看“變態”的神態,那眼角微挑的模樣,竟跟上官絕看慕容玉橈的目光有那麼幾分相似。
慕容玉橈的眼底閃過一絲興味,看樣子小師弟也並非沒用的嘛,至少潛移默化的影響了衛家小妞。
陳昌瑉見衛愛蓮這個樣子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慕容玉橈沒有直接同他廢話,而是搖擺著婀娜的身姿翩然的飄進了內室。
上官絕趁機走到青鸞的身邊,在她耳邊討好的說道:“放心吧,他雖然看上去不靠譜,不過在毒物方麵怕是翁老太醫也比不上他的,若是那林子軒真動了手腳,那就一定逃不過他的眼睛。”
上官絕臉上掛著笑,一雙桃花眼直直的盯著青鸞,就隻差沒說我是為了你才來的。
青鸞正要開口說話,衛澈卻是一個箭步衝了上來,將青鸞拉到了身側,瞪了一眼上官絕,才回過頭對青鸞說道:“以後離他遠點。”
上官絕頓時覺得萬分的委屈,他自問自己對衛澈一直是客客氣氣的,在他成親的時候更是盡心盡力,當初若是沒有他拉來上官昊那小子坐陣,衛澈有那麼容易就接到新娘子,當初若不是他拚命為他擋酒,他能有美滿的洞房花燭夜?衛澈這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上官絕的眼裏慕容玉橈一直就是個性子古怪的變態,自然從未在乎過他的性別,因此他也不習慣同別人解釋慕容玉橈那怪異的癖好,當初若不是青鸞主動提起慕容玉橈,他都不會明白那根結所在,這一次也是一樣,他從未想過慕容玉橈在別人的眼裏是一個妖嬈動人的美人,這樣一個美人在他身上磨磨蹭蹭的,衛澈會讓他靠近自家妹妹那才奇了怪呢。
青鸞微微怔了怔,衛澈已經將她拉進了內室。
上官絕憋著一口氣,用無限哀怨的目光盯著青鸞的背影。
內室裏,慕容玉橈已經在為陳碧玉診脈了。他的臉上依舊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可是那診脈的動作卻無比的嫻熟,這屋子裏頭就隻有上官絕和衛青鸞二人相信這對於慕容玉橈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慕容玉橈便站了起來,道:“她身體內還有殘留少量的婺藤子。”
青鸞的神色微微一動道:“這東西是有毒的嗎?”
有毒?陳昌瑉夫婦聽到青鸞的問話同時變了臉。
“這是一種中草藥,不少蜜餞果脯鋪子都會在醃製梅子果脯的時候放入一點,可以延長梅子果脯的放置時間,這種藥對於人體是沒有毒害作用的。”慕容玉橈緩緩的說道。
青鸞的神情微凝,沒有毒害作用難不成她猜錯了,陳碧玉的病當真隻是巧合而已。
陳寶玉道:“姐姐之前吃藥的時候都會吃上一顆梅子壓苦,身體裏麵有這東西也不足為奇。”陳昌瑉夫婦則紛紛鬆了一口氣。
衛愛蓮道:“慕容姑娘,碧玉今天受了打擊,醒過來之後就成這個樣子,不管我們跟她說什麼她好像聽不見似的,你有沒有辦法啊?”
慕容玉橈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大夫怎麼知道要怎麼辦啊,更何況我看她這是自己鑽進了牛角尖不想出來,就算再高明的大夫都沒有用,身體病了還可以吃藥,這心病了隻能靠著心病醫了。”
衛愛蓮的臉色頓時灰敗了下來,陳昌瑉的心頭則積了一股子的氣,如果這慕容玉橈不是衛澈和上官絕領進來的,恐怕他會直接將她趕出去。
上官絕卻是知道大師兄的死德性,非得逗弄的別人一個個沒了脾氣才行,那婺藤子若是無關緊要,慕容玉橈壓根就不會提到。
“慕容玉橈,你把話說清楚了,那婺藤子當真跟陳姑娘原來的病無關?”上官絕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對於這個大師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也不知道這個世上有沒有人能夠挾製住他,要不然這妖孽一樣的變態,功夫高,江湖上鮮有對手,又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毒術,這樣的人放哪裏都能翻了天,更何況他還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