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以往小姐閨房裏麵有香爐的話,裏麵的火是二十四小時不斷的,這個裏麵現在肯定是沒有火苗早就冷卻了的。
這家夥的一舉一動怎麼就好像是在重複這個房間女主人日常的一些事情呢,想到這裏靈光一閃,該不會……
她抽抽嘴角,為自己的大膽猜測而震驚,如果真的是這樣也太詭異了吧,怎麼會這樣的,這裏可是墓穴,裏麵別說屍體了,應該隻有死人的骸骨才對,該不會這個家夥現在被這間屋子的女主人靈魂附身了吧。
除此之外她是在想不到肖猛豪這個時候的舉動到底是在幹什麼。
不過,按理說就算是要附身難道不應該找她這個同樣身為女人的更恰當麼,怎麼會找上一個男人呢?
視線瞟了瞟,看到了地上被肖猛豪丟棄的咬了一口的蘋果,吞吞口水,她決定就算是餓死也不能吃這裏的東西。
想想也是,都過了千萬年了,還能保存的這麼新鮮的水果本身就是一個大問題,根本不科學嘛。
皺皺眉,現在怎麼辦,這家夥簡直跟中邪了一樣,她都不敢貿然打擾他,生怕跟那些夢遊的人一樣,經過外界的幹擾一下子變成了瘋子或者傻子。
此時的肖猛豪慢慢地踱步到了牆邊上的大衣櫃旁邊,兩隻手同時翹起蘭花指輕輕地從兩邊拉開,然後裏麵一排排五顏六色的紗衣出現在眼前。
這些衣服保存的竟然還算完好,火舞看了看,這些服裝的剪裁就跟現在印度的女子衣服差不多,有頭巾,身上披著的也是紗巾類的。
肖猛豪的目光從衣櫃裏一排排的掠過,然後選出了幾件出來往身上比對著試了試,對著邊上的牆壁左右看了看。
火舞皺眉,不是應該對著鏡子看麼,這人對著牆壁能看出什麼啊,摸了摸下巴,看來以前這個地方原本肯定是有一麵鏡子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是空的罷了。
最後他一件衣服都沒往身上試,而是將拿出來的衣服在工整的放回到了櫃子裏麵,然後直接從櫃子下麵的抽屜裏麵取出了一套疊的十分整齊的純白色服飾出來。
然後攤開,火舞挑挑眉,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女子穿著睡覺的衣服,肖猛豪十分自然地脫下了身上的衣服。
襯衣還好,到褲子的時候,手摸到皮帶還楞了下,左摸摸右摸摸,明顯對於腰間的皮帶不知道該如何取下來。
火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趕緊捂住嘴,但是安靜的室內這個突兀冒出來的聲音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緩緩地轉過頭看向了火舞,微微睜大眼,不是吧,她剛才就一個這麼大的人站在邊上這人都沒注意到,就跟房間裏隻有自己一個人一樣。
怎麼現在不小心出個聲竟然就聽見了?還看著她?現在的氣氛為什麼這麼詭異?
肖猛豪明顯看見了她,還微微皺了皺眉,然後抿抿唇歎口氣還一臉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朝著火舞招招手。
然後十分自然的麵對著她張開雙臂,火舞一愣,下意識的放下了手,搞什麼,這人的動作還有表情明顯就是一臉等待著被伺候脫衣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聯想到他剛才的表情恍然大悟,自己難不成被認成了是丫鬟了吧,滿臉黑線,算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誰知道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東西有沒有惡意呢。
慢慢地走上前,看了看肖猛豪一眼,然後伸出雙手到他的皮帶上麵去,熟練的解開,抽抽嘴角順便還將褲鏈給拉開了。
火舞咬咬牙,該死的,雖然此時他身體裏應該是個女人的靈魂,但是模樣和外貌還是肖猛豪啊,要是這家夥知道自己脫他褲子指不定腦子裏麵又想著什麼呢。
狠狠心一閉眼刷的一下直接將牛仔褲一脫到底然後兩腳一跳離得遠遠的,還微微的移開了腦袋。
肖猛豪微微睜開眼,看了看火舞然後皺皺眉搖搖頭也沒說什麼,自己脫了鞋子兩腳一抬走了出來,褲子就這麼扔在了原地。
他就這麼穿著一個黑色的緊身四角褲在麵前,火舞翻翻白眼,搞什麼,這都叫什麼事啊。
肖猛豪似乎還看著自己的內褲有些奇怪,還轉動著眼珠滿臉疑惑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直接將內褲也一把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