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檢查一遍他們的身上,我去打個電話。”蘇文瑾轉身離去,來到外殼早已不堪入目的寶馬車旁彎腰拿出包包,從包包裏取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蘇文瑾很快掛斷電話,招手讓徐伯毅過去。
徐伯毅將碎毒牙放入口袋,用紙巾擦拭掉手上的汙漬,抬腳就往蘇文瑾走過去,笑著說道:“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意料之內。”蘇文瑾點點頭,深深看了徐伯毅一眼,又道:“沒想到這短短一天之內,你就幫了我三次忙啊。”
徐伯毅感受到蘇文瑾洞穿人心的目光,眼神沒有回避,笑著說道:“這是我的職責。”
蘇文瑾似乎沒能從徐伯毅眼中看出什麼東西,眼神更冷了幾分,說了句“上車”,就率先拉開車門坐上去。
徐伯毅淡笑幾下,坐上駕駛座。
蘇文瑾的這輛寶馬車經過改裝,車型上下采用防彈材料,雖然外殼已被那些人用衝鋒槍打成篩子一般,可子彈並沒有穿透到裏麵,所以不妨礙寶馬車的正常行駛。
寶馬車在道上掉頭離去,車內的徐伯毅握著方向盤,看了眼後視鏡裏的蘇文瑾,笑著問道:“蘇總,那些人該怎麼善後?”
“不該問的,別問。”蘇文瑾板著臉,眼神如刀,看樣子很不滿徐伯毅的問題。
“……”這女人脾氣還挺臭的。
徐伯毅權當自己自討無趣,專心開車。
蘇文瑾閉目養神。
徐伯毅在開車的時候,也在思考著今天所發生的事。蘇文瑾先是在大廈遇到遊行群眾和記者,然後趕來工廠解決那些鬧事居民,可她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以後,又匆忙離開工廠趕回總部大廈,在趕回的路上遇到了這些伏擊的槍手。
危機重重,一環扣一環啊。
“這些事情之間沒有必然的聯係。”徐伯毅在心裏很確定的想著。
徐伯毅失神間,後座傳來低吟吃痛聲,他抬頭望著後視鏡,見蘇文瑾蜷縮在座位上,雙手死抓頭發,雙肩上下顫抖。
徐伯毅見狀,低聲喚了一句,“蘇總。”
蘇文瑾沒有回應,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
徐伯毅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了,他連忙靠路邊停車,解開安全帶俯身過來,抓著蘇文瑾肩膀關切問道:“蘇總,你沒事吧?”
“啊……”蘇文瑾嘶聲痛喊。
蘇文瑾抬起頭來,那張精致無暇猶如天使般的麵孔毫無往日的冰冷高貴,布滿了病症般的蒼白與痛苦,雙眸也是充斥著無盡空洞。
“啊……”蘇文瑾又喊了一聲,臉上的痛苦之色更加濃鬱,像是想起了什麼驚恐的事情。“不,不,不……”
“蘇總。”
“……”
“蘇文瑾。”
“……”
蘇文瑾痛苦難耐的畫麵,讓徐伯毅於心不忍,他悄然取出一根銀針,快速地紮在蘇文瑾的脖子上,“得罪了。”
徐伯毅旋轉著銀針,蘇文瑾慢慢安靜下來,雙眼閉上,身形往座椅上倒下去。
徐伯毅收回銀針,又看了一眼昏睡過去的蘇文瑾,發動引擎踩下油門,寶馬車再次奔馳而去。隻是他的目的地不再是總部大廈,而是醫院。
“你仔細檢查一遍他們的身上,我去打個電話。”蘇文瑾轉身離去,來到外殼早已不堪入目的寶馬車旁彎腰拿出包包,從包包裏取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蘇文瑾很快掛斷電話,招手讓徐伯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