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劉叔出院,我就想著幫劉叔和馮姨找個工作,後來就在這兒做起了燒烤攤,也好歹讓他們有了自己的謀生手段。”
聽完嚴琳的陳述,徐伯毅情緒動容起來。
沒想到這個脾氣火爆性格直爽的女人,竟然也有這麼細膩溫情的一麵。
突然這時,燒烤架那邊傳來吵鬧喧囂聲。
徐伯毅和嚴琳不約而同看過去,見到劉叔跟兩個客人爭吵了起來。準確的來說,是那兩個客人朝著劉叔不斷辱罵。
“啊呸,你他媽的這肉是不是已經變質了,怎麼那麼難吃啊?”說話的是一個赤裸著上半身的肥胖男人,表情凶狠,尤其那臉上的刀疤,在他發怒的時候震懾了周邊不少客人。
“一個小小的地攤,居然也敢賣過期肉?也不怕害死人?嗬嗬,膽子挺肥的啊,等明天我找人把你們給封了。”一個光頭青年冷喝道。
劉叔是個麵部瘦削身材黝黑的中年男人,地地道道的農民工形象,麵對兩個客人的指指點點,隻能低頭道歉,滿臉苦笑說道:“對不起兩位大哥,實在不好意思。不過這燒烤的原肉啊,是我們每天早上七點鍾跑去屠宰場那邊進貨的,保證新鮮,絕對沒有質量上的問題,這點兩位大哥放心。”
光頭青年一把掀開桌子,周圍的女性客人見叫一聲,接著他凶神惡煞地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覺得我們在故意找茬?”
劉叔也被嚇了一大跳,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這個意思。可能是我們不小心把肉給烤焦了,我在這兒給兩位大哥道歉,另外你們今晚的消費我給免單了。”
“這態度還差不多。”肥胖男人剔著牙簽,拎起地上的啤酒瓶在揮了揮。“不過呢,我們已經都把你這些肉吃到了肚子裏,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這醫療費……”
“兩位大哥……”劉叔苦著臉說道。雖然燒烤攤的生意頗為火爆,但成本不低,再加上他們家的價格都比別人低出三四成,每天能入口袋的都隻是一些血汗錢而已,根本賺不了多少。
“一千塊。”肥胖男人拎起啤酒瓶在桌角砸碎,拎著還剩一半的瓶子指向劉叔。“醫藥費加我們的精神損失費。你要是不給的話,我們就把這店給砸了。”
“兩位大哥,我們拿不出來這麼多。”馮姨連忙走過來說道。
“男人說話,哪有女人的事?”光頭青年嗬斥起來,甩起手就朝馮姨臉上扇過去。
馮姨嚇得尖叫一聲。
然而光頭青年的手突然像是被鉗子夾住一樣,完全動彈不行,別說給馮姨甩個巴掌了。
“他媽的誰啊?”光頭青年惱怒轉頭看過去,見到嚴琳如同一頭被激怒怒的母獅子正眼眸怒瞪著他。
“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嚴琳死死捏著光頭青年,怒聲說道。
“喲,小妞挺漂亮啊。”光頭青年不極反笑,看著嚴琳的身材與麵孔多出一絲貪婪,舔了舔嘴唇。“你是想讓哥哥重複剛才的哪句話?”
“直到後來劉叔出院,我就想著幫劉叔和馮姨找個工作,後來就在這兒做起了燒烤攤,也好歹讓他們有了自己的謀生手段。”
聽完嚴琳的陳述,徐伯毅情緒動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