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中年民警的陳述,嚴琳怒火中燒。
對女人而言,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清白。而這些畜生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個女人下了迷藥實施辱奸並計劃拍攝視頻,這是何等的侮辱?
徐伯毅的臉色也是陰沉到了極致,他死死地盯著劉宏三人的身影,低聲說道:“嚴警官,你們方不方便回避一下?”
民警們聞言,眼神齊刷刷看向嚴琳。
嚴琳雖然很氣憤這個三人,但她也知道任何案件的處理都需要秉公執法,而當下徐伯毅這樣子是想著進行私下處置了,於是她搖頭道:“徐伯毅,你別太操心了,他們既然犯了法,之後我們肯定會嚴肅處理的。”
“嚴警官,你還記得你欠我的兩個條件嗎?”徐伯毅麵無表情說道。
“嗯?”嚴琳挑了挑眉。
“我現在用一個。”徐伯毅低聲說道,而似乎怕嚴琳顧及太多,又補了一句:“你放心吧,我知道什麼是分寸。”
“你確定?”嚴琳看了床上昏迷的莊靜一眼,又看著徐伯毅。
“確定。”徐伯毅堅定點頭。
嚴琳揮揮手讓民警們回避,她也走出房間。很快,房間裏隻剩下徐伯毅和莊靜,以及背對著他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三個人。
“轉過來。”徐伯毅冷喝道。
三個人轉過身來,劉宏看到徐伯毅以後,想起之前被徐伯毅教訓的那次,臉色慘白,雙腿直哆嗦,顫顫巍巍說道:“誤,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我們沒想過要……”
“哪隻手碰靜姐了?”徐伯毅冷聲打斷了他的話。
“啊?”劉宏表情一僵,不明白徐伯毅這話什麼意思
“我問你,剛才你們把靜姐帶到房間的時候,哪隻手碰到她了?”徐伯毅眼睛裏充斥著嗜血,如同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
“沒,沒,沒有……”劉宏拚命搖頭起來,跟個撥浪鼓似的。“我沒有碰過她,連她衣服邊角都沒有碰到過。”
徐伯毅上前一步,捏住劉宏的手腕猛然用力一扭,隨著骨骼斷裂的一聲哢嚓,劉宏痛得慘叫出聲,仿佛拉出欄來的肥豬被屠宰一樣!
“啊……”劉宏痛苦大喊,眼睛通紅,快要哭了。“大,大哥,我真的沒有碰她,莊靜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的事嗎?”
徐伯毅眼皮底下浮現陰沉之色,問道:“什麼事?”
“我是個同性戀,對女人沒有一點興趣。”劉宏淚流滿麵,那些眼淚是被痛覺神經刺激出來的。“別說是剛才了,就連我跟莊靜結婚這麼多年來,我連她手都沒有碰過……我和她隻是形婚而已。”
徐伯毅稍微一怔,劉宏的回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他仔細盯著劉宏的眼睛,沒看出眼睛裏麵有半點故意捏造謊言的神色。
而且從目前這個情況來看,劉宏沒必要撒謊。
“既然你沒有碰,那剛才帶她來酒店的,就是他了。”徐伯毅說著,肅殺眼神落在中間那個的高瘦如竹竿的男人身上。
聽完中年民警的陳述,嚴琳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