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聲響。
紋身男人痛得單膝跪在地上,臉龐蒼白如白紙,咬著牙齒低聲說道:“兄弟,有什麼事咱們能不能好好說,別這麼粗魯。”
“沒事,你說吧,我聽著呢。”
你沒事我有事!紋身男人內心哀嚎,隨之恨意滔天。
但為了不激怒現在的徐伯毅,他盡量降低語氣說道:“今天這事是場誤會,病房就讓給你們吧,我們再找個新的病房入住就行,就不打擾你們了。”
以進為退。
紋身男人如此打算。
隻要等到趙主任帶著保安趕過來,他再想要收拾徐伯毅也不遲。
徐伯毅像是看白癡的眼神望著他,也沒鬆手,繼續用力捏著他的手腕。
就在這時,走廊一端走來一群保安,為首的是個身穿白袍的醫生。刻薄婦人和紋身男人看到他們,眼前一亮,婦人連忙招手喊道:“趙主任,這兒!”
趙主任看到他們,加快腳步趕過來,當他看到徐伯毅捏住紋身男人時,大喝一聲:“幹嘛呢?當這兒是街頭嗎?還不趕緊鬆手!”
徐伯毅眯起眼睛來,鬆開捏住紋身男人的手。他倒不是懼怕這個趙主任,而是想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打算做些什麼。
紋身男人立馬退後,來到趙主任的身邊,把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再說一遍,把欺負的對象由他換成了徐伯毅。
趙主任聽完,冷笑連連,指揮著保安說道:“在醫院裏打架?嗬嗬,真是好大的膽子!給我抓住他,馬上轟出去!”
幾個保安大喝一聲,往前衝上去。
徐伯毅看著這個趙主任,眼眸含著冷意,不問青紅皂白就動手,看來這個趙主任跟這一對夫婦沒什麼兩樣。
一屋子的烏鴉,都是黑的。
麵對幾個保安的圍堵,徐伯毅飄然出手,僅僅兩個呼吸間,那群保安全部倒地不起。
看到這幕,趙主任震驚了,特別是當徐伯毅的眼神掃向他時,他有一種身臨冰庫的感覺。
背脊骨一陣發冷。
“囂張至極!目無王法!”趙主任強行壓住內心的恐懼,大喊起來。“敢在醫院裏動手打人,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了?看我不報警把你給抓起來!”
徐伯毅譏笑一聲,拿出手機,翻看通訊錄,找到一個號碼撥打過去。
嘟嘟嘟……
差不多十秒鍾以後,電話接通,“喂,小徐?”
“阿姨,是我。”徐伯毅說道。電話那頭不是別人,正好嚴琳的母親蘇雪梅,當初在嚴琳家,蘇雪梅就讓徐伯毅加了她的手機號碼。“我有點小事想求你幫個忙。”
徐伯毅如果記得沒錯的話,蘇雪梅應該是第二人民醫院的院長。如今自己在這醫院裏遇見這種事,又不好鬧大,隻好找到蘇雪梅了。
“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阿姨能幫得上忙的,肯定會竭盡所能。”蘇雪梅態度熱情說道。
“是這樣的……”徐伯毅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蘇雪梅。
蘇雪梅聽完徐伯毅的講述,怒聲說道:“豈有此理!真當醫院是他們家開的嗎,想住院就住院,想趕人就趕人?你們現在待在那兒別動,也別跟他們發生衝突,阿姨馬上就過去。”
又是一道聲響。
紋身男人痛得單膝跪在地上,臉龐蒼白如白紙,咬著牙齒低聲說道:“兄弟,有什麼事咱們能不能好好說,別這麼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