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搞在一起。”徐伯毅不樂意了。“我跟她連朋友都談不上,更別說是情侶了。如果非要用一個關係定義我跟她,那麼就是敵人。當然了,這些事情跟你也沒什麼關係。”
“誰跟你說這些事情跟……”
叮鈴鈴。
徐伯毅的手機響起。
他拿出手機一看,是萊特打過來的電話,他心想萊特是落了什麼東西在房間裏嗎?
徐伯毅接通,然而說話的人不是萊特,而是一個鴨嗓子般的聲音:“徐先生你好,你的朋友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想讓他活命的話,給你十分鍾,走出酒店坐上停在門口的一輛藍色寶馬。”
那人說的是荷蘭語,徐伯毅聽得很明白。
隻是南宮音挑起眉頭來了,她會幾國語言,可惜並不包括荷蘭語。不過她從徐伯毅的臉色看得出來,徐伯毅的心情很不好。
看到徐伯毅心情不好,她的內心好像被蜜蜂……灌了蜜一樣,不知為什麼就歡樂起來了。
徐伯毅瞥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南宮音,沉聲道:“我要聽我朋友的聲音?”
“老徐,你別過來,他們是……嘟嘟嘟……”萊特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徐伯毅再次打過去,發現那邊已經顯示關機狀態。
徐伯毅把手機收起來,開門往外走。
南宮音望著徐伯毅的背影,低頭深思起來,她想了想,決定給肖鴻羲和白瑩瑩打個電話。
徐伯毅走出酒店,果然發現有一輛藍色寶馬停在酒店門口。
他剛靠近寶馬車,車門就被人打開,副駕駛上的一個身材高大的斷眉男人對徐伯毅做出邀請的手勢,說道:“徐先生,請上車吧。”
徐伯毅坐上後座。
寶馬車離開酒店,朝著一條徐伯毅熟悉的道路上行駛而去。
“你們是什麼人?”徐伯毅麵無表情地問道。
“等徐先生到達我們老板的地盤以後,自然就知道了。”斷眉男人轉過頭來,指著車載小冰箱道。“在這之前,還請徐先生可以喝點紅酒,打發打發時間。冰箱裏麵可是有老板珍藏的美酒。”
徐伯毅打開冰箱,果然見到裏麵放著一瓶82年的拉菲。
徐伯毅把懸在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下來,既然這群人沒有直接對他動粗,那麼就代表著萊特暫時是安全的。放下心,他拿起一個高腳杯,把紅酒打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悠閑地醒著酒慢慢品嚐。
寶馬車最終來到了一個莊園入口。
莊園在西方世界裏,是一種身份的象征。能夠擁有獨立莊園的主人,要麼都是當地有名的富紳權貴,要麼就是各界的佼佼之輩。
他們都有一個共性:不好惹!
“我們家老板已經在裏麵等徐先生很久了,徐先生請上車進去吧。”斷眉男人指著麵前的莊園專用載人電動車,朝著徐伯毅說道。
徐伯毅坐上載人電動車,電動車駛入莊園裏麵。
莊園中央是一幢奢華的別墅。
剛到別墅門口,徐伯毅就看到被劫持的萊特正焦急不安地站在那兒,時不時往這邊方向看過來。
“什麼叫搞在一起。”徐伯毅不樂意了。“我跟她連朋友都談不上,更別說是情侶了。如果非要用一個關係定義我跟她,那麼就是敵人。當然了,這些事情跟你也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