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果然是七弟,這小像畫得很是傳神。”
米飛笑得很開懷,孫一鳴的人也是放心的笑了。
“七弟此人才思敏銳,察人於微,少年年紀就承擔那麼大的家業,心裏的難處和壓力非常人能夠相像。”
“他麵上總是掛著笑,性格堅韌,很少在人前流露消極失意,今日早上突然過來找我們,嚇我們大家一跳!”
黃文舉被他們弄得有些頭昏:“你們再說什麼,七弟怎麼了?”
然後就被鄙視了。
“五哥,虧得七弟還是你的親表弟,你居然不知道七弟心情不好。”
“對啊,七弟小小年齡,日日為你擔心。”
“還有那麼多的產業,京城的那些權貴可都不是省心的,七弟每天同他們打交道,多麼艱險。”
“你這親表哥居然一點都不為七弟擔心。”
……
黃文舉被批判了,他很鬱悶,孫一鳴等人頗為不讚同的走了,臨走前還帶走了他私自藏起來的一壺酒。
你們走歸走,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紫六,這是怎麼回事?妹妹在外麵遇到不順心的事了?”
“回大公子的話,屬下也不清楚,不過小姐應該是沒事了。”
紫六一直跟著黃文舉,主要保護他的安全,黃舟挽那裏的事如果沒人主動告訴她,她這裏也不知道。
“大公子如果不放心,我這就傳訊給小姐那邊的紫衛,問一下消息。”
“好,你快問一下。”
黃文舉很擔心黃舟挽,自己的這個妹妹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有什麼事不高興了,也是忍著,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妹妹不會天不亮就往南山跑。
紫六很快就回來了,麵色有些凝重:“大公子,小姐昨夜去了刑部大牢,見了二房的人,他們言語之間多有侮辱,還有小姐似乎與秦王之間有爭執。”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黃文舉靠在椅子上,有些無力。
麻煩的事的事總共有兩件,一件與二房有關,一件是秦王。
“二房的人流放了,妹妹這是傷心了。”
紫六有些不明白:“大公子,小姐對二房那些人並無好感。”
黃文舉苦笑搖頭:
“你不懂,我妹妹不是因為他們傷心,舟晚之所以會去刑部大牢,是想去問問我們的父母究竟有沒有可能還活著。”
“舟晚,她一直不相信爹娘去了,二房的人如今伏法了,那是他們惡有惡報,但是我們爹娘是真的去了,舟晚接受不了的是這個。”
“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年爹娘回去老家祭祖,還答應回來時帶我和舟晚看日出,舟晚纏著爹娘還要帶零嘴兒回來。”
“這麼多年來,舟晚再也沒有看過日出,今天,她是想爹娘了。”
紫六感覺到有些鼻酸,小姐帶領黃門的人,在京城複蘇,如今整個黃門一片欣欣向榮,他們私底下都佩服小姐的心智謀略。
都忽略了小姐還是一個等著爹娘回來的沒有及笄的女子。
“大公子,小姐昨日宣布黃門要在整個天聖崛起。”
黃文舉拿起黃舟挽那張畫著的小像,慢慢都是心疼。
“我的妹妹啊,隻是一個瘦弱的小丫頭啊。”
黃門的曆史和規模,黃文舉聽紫六說了不少,他一方麵靜養黃氏祖先的功績,另一方麵對妹妹滿是心疼。
那麼大一個組織全靠妹妹一個人撐起,其中要忍受的辛苦不是他能夠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