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十幾天陳靈兒的“耐心教導”,陳向東算是將大部分的基礎知識掌握了,刀法也比之以前精湛了許多,他想應該是“磨刀”磨出來,不過還好總的來說有進步。
“喂…鼻涕蟲,我爹叫你過去找他,好像是有事跟你說。”陳靈兒跑來向正在磨刀的陳向東說道。
“找我?什麼事?師傅自從上次展示了一次‘雙龍戲珠’後便再沒有教過他。”陳向東心中還有些納悶。
不一會兒。
隻見陳一凡正在院子裏拿著一把菜刀看著麵前的一頭豬,陳向東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陳靈兒躲起來沒有看,畢竟女孩子家家的害怕這種場麵。
突然,隻見陳一凡手起到落,這頭豬便在沒有痛苦中死去,可能它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刀身上沒有一絲血,陳向東驚訝的看著。
“刷刷刷!”
還沒有在上個場麵反應過來的陳向東,隻見空中幾個刀光,這頭豬的皮、骨頭和肉便分割有序,整齊的落在哪裏。
陳一凡喝了一口酒,並沒有吞下去,含在嘴裏。
“噗”的一聲,
酒全部噴在了刀身上,用布擦了擦,然後把刀遞給了陳向東。
陳向東此時還處於懵逼當中,緩緩的接過刀看著陳一凡。
陳一凡笑道:"你什麼時候能做到把豬的皮、骨頭、肉分割的沒有絲毫雜質再來找我,記住你不殺豬,豬便會殺你。"說完就走了。
陳向東還在剛才的震驚中沒有醒過來,茫然的拿著刀看了看地上擺放有序的豬肉,又看了看陳一凡離開的背影,有些害怕,不知是害怕殺豬還是害怕陳一凡的刀。
也難怪他會這樣,這次陳一凡展現的刀法跟上次不同,上次雖然看著有淩厲之氣,切菜的過程自然又行雲流水,不像今天這番充滿肅殺之氣,手起刀落,那是一種出刀必殺的無畏氣質。
“這是殺了多少豬才會有這種刀法和氣質?用的還是菜刀。。。”陳向東感慨道。
飯後,陳向東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正想著如何殺豬。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陳向東從床上坐了起來問道:"誰啊?進來。"
“嘎吱…”
推開門,陳靈兒抱著一身衣服走了進來。
“鼻涕蟲,我見你衣服爛了,給…這是我給你做的衣服,拿去穿。”陳靈兒用毫不在意的語氣遞出衣服說道。
陳向東心想道:“這瓜婆娘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給我做的衣服?不整死我就謝謝這位姑奶奶了。”
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陳靈兒,表情非常浮誇,仿佛是再問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嗎?
“看什麼看?給你做套衣服至於感動成這樣嗎?”陳靈兒說道。
這瓜婆娘好像沒明白他的意思,難道自己的表情和肢體動作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陳向東向衣服看去,這衣服看起來不算華麗,但倒也精致,呈淡藍色,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袍內有銀色木槿花的鑲邊,看了心中很是喜歡。
伸出手,準備接過衣服,但是轉念一想;她該不會又在衣服上弄了什麼幺蛾子吧,這幾天他被陳靈兒整怕了。伸出去的手停留在空中,也沒去接衣服,也沒縮回去。
陳靈兒看見陳向東這番模樣,生氣道:“我花了這麼長的時間做的衣服,裁剪到縫紉,我手不知道被紮了多少下,我爹都還沒做,先給你做的,你還不要,不要算了,我拿出去扔了。”說完便就要走。
陳向東看向她的手指,果然有著很多被紮了的傷口,一把把她拉了回來,不料用力過猛,陳靈兒直接撲了上來,差一點兩人便嘴對嘴親上了,陳靈兒哪裏經過這些事,頓時臉蛋緋紅,紅的發燙,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迷離的看著陳向東,陳向左手拉著她的手,右手扶著她的腰,深情的看著她,陳靈兒現在腦袋一片空白,從未有過的緊張,全身微微有些顫抖,心撲通撲通的跳,此時房間安靜的仿佛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心跳聲中帶著緊張和曖昧;陳向東也很緊張,雖然平時老偷看別人家的閨女洗澡,也喜歡調戲女孩子,但都是耍耍嘴皮子功夫,但是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如此近距離的肢體接觸,從未有過的心動和緊張。
兩人都閉上了眼睛,帶著一種少男少女對青春的懵懂與好奇,眼看兩人就要親了上去。
突然,響起了陳一凡的呼喚聲:“靈兒,水燒好了沒有?咦?…這小丫頭人呢?”
兩人一下慌張了起來不知所措,陳靈兒走也不是留著這裏也不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待外麵沒有了聲音,陳靈兒放下衣服便奪門而逃。
隻留下站在原地手捧衣服的陳向東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