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歆道:“是該高興,不過我現在有點事。”
“什麼事?”
舒晨是她信得過的,袁歆把事情告訴了她。原來今天早上有個女的聯係她,說她可以出庭作證,證明孫睿是騙婚的。
袁歆對於這件事情半信半疑,所以約了對方見麵,了解情況。
舒晨也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為什麼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女人說要給她作證?要是那個女人是孫睿派來的,到時候她在法庭上倒戈,那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好不容易出現一線希望,死馬當活馬醫,先接觸一下也不虧。
舒晨和袁歆一塊去見那位自稱孫睿前女友的人,關小田也跟著過去,以防有突發情況,他一個男人,起碼也能保護她們。
約見的地點在一家咖啡館,舒晨和袁歆一起去見人,關小田佯裝成不相關的人在隔壁桌子喝咖啡。
和袁歆見麵的女人名叫江羽珍,黃色卷發,戴著墨鏡,穿著長筒靴配短裙,大冬天地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
她和孫睿是同一家經紀公司,也是個模特。
袁歆問:“你為什麼肯幫我?”
江羽珍撐著下巴說:“因為我跟你一樣,也恨他。”
袁歆眯了眯眼,“你跟他什麼關係?”
江羽珍勾了勾唇角,“如果我說了,你會打我嗎?”
其實她不說,袁歆也差不多猜到了,“你說吧。”
“我跟他談過一段,就在一年前。”
一年前,就是袁歆和孫睿每天如膠似漆的時候。
舒晨偏頭看了看袁歆,她眼裏一潭死水,連恨都沒有了。
江羽珍看袁歆沒有罵人,也沒有偏激的舉動,繼續說:“他那張臉長得好看,又會花言巧語哄人開心,那時候我天真的以為,他是真的愛我的,而跟你隻是逢場作戲。後來,就在今年六月份,我查出了懷孕八周,我想把孩子生下來,他卻不同意,逼著我打掉,我跟他吵了起來,並且威脅他要把這件事告訴你,他又哄著我,說你要幫他買房子,到時你們離婚,房子就是他的,讓我再等等,等把房子拿到手,就跟我結婚。後來我一次出外景,孩子流掉了,他沒有過問一句,並且我還發現,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了。”
聽到這,舒晨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字,“人渣!”
袁歆似乎看透了,問:“然後呢?”
江羽珍繼續說:“然後,我不甘心,想要當著全世界的麵揭露他的真麵目,他又說願意給我一百萬作為補償,他就用一百萬的補償拖著我,後來我得知你和他在鬧離婚,他又被封殺了,我想這一百萬他不會給了。”
舒晨問:“所以,你才願意出庭作證?”
“可以這麼說,他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想他好過。”
剛剛她說的那一切,要是在法庭上說,確實能證明孫睿是為了錢財騙婚,但是到了那時候,她會不會反戈,也是個問題。
袁歆說:“就算你說的一切是真的,但是我怎麼知道你在法庭上會不會反戈?”
袁歆道:“是該高興,不過我現在有點事。”
“什麼事?”
舒晨是她信得過的,袁歆把事情告訴了她。原來今天早上有個女的聯係她,說她可以出庭作證,證明孫睿是騙婚的。
袁歆對於這件事情半信半疑,所以約了對方見麵,了解情況。
舒晨也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為什麼突然就出現了一個女人說要給她作證?要是那個女人是孫睿派來的,到時候她在法庭上倒戈,那後果不堪設想。
但是,好不容易出現一線希望,死馬當活馬醫,先接觸一下也不虧。
舒晨和袁歆一塊去見那位自稱孫睿前女友的人,關小田也跟著過去,以防有突發情況,他一個男人,起碼也能保護她們。
約見的地點在一家咖啡館,舒晨和袁歆一起去見人,關小田佯裝成不相關的人在隔壁桌子喝咖啡。
和袁歆見麵的女人名叫江羽珍,黃色卷發,戴著墨鏡,穿著長筒靴配短裙,大冬天地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