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沐星晚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從床上緩緩起身便看見正坐在對麵沙發上盯著她的紀禾笙。
沐星晚感覺自己一下子清醒過來了,連忙從床上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走。”
紀禾笙看著著急忙慌穿鞋的沐星晚,不禁感覺有一點好笑。
“沐星晚,收拾收拾自己。畫個淡妝,換一件白衣服,拿上自己的身份證和戶口本。”
沐星晚疑惑的看著紀禾笙,“為什麼?”
紀禾笙親了一下沐星晚,“去結婚。”
沐星晚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紀禾笙懟住了,“你如果不同意。四年之後我絕對會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不給你死皮賴臉的機會。”
沐星晚聽見這些猛然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說的話,臉蹭的一下就紅了。
一個小時之後,沐星晚坐在紀禾笙車上,不停的整理自己的發型。到了民政局門口,沐星晚忽然問道:“紀禾笙,你愛我嗎?”
紀禾笙很鄭重的點點頭,“愛,非你不可。”
十分鍾之後,沐星晚和紀禾笙一人一個紅本本拿了出來。
紀禾笙很紳士的幫沐星晚開車門,沐星晚有些局促的坐了進去。
結果門一關上,紀禾笙忽然傾身過來輕輕吻了一下沐星晚。
印在嘴唇上一個一觸即離的吻,輕的像蜻蜓點水一般,紀禾笙吻完之後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專心致誌的開車,沐星晚整個人都呆在了座位上,臉上溫度層層攀升,淺紅一下就彌漫到了整張細嫩的臉上。
紀禾笙側頭看了一眼沐星晚,抿嘴笑了一下,“又不是沒親過。”
沐星晚連忙轉移話題,“禾笙,我明天下午六點就要去英國了。”
紀禾笙點點頭,壞笑的打趣道:“現在要叫老公了。叫一聲聽聽。”
沐星晚感覺那兩個字像燙嘴似的怎麼都說不出來,幹脆自暴自棄,悶頭不吭聲。
紀禾笙也不為難沐星晚,不急這一時,遲早都得叫。
紀禾笙沒有先帶著沐星晚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他買下的的莊園。本來就是現成的,隻不過讓人稍微打掃了一下而已,這算是他和沐星晚的婚房了。
沐星晚看著紀禾笙買的莊園,“這會不會太破費了。在之前那裏住著不是很好嗎?而且離父母還不遠。”
紀禾笙親了一口沐星晚的額頭,“這是婚房。和那個房子完全不一樣的,那個房子可以逢年過節的時候去那裏住幾天。但婚後還是和父母分開點好。”
“畢竟,幹一些事不方便。”
沐星晚疑惑的看著紀禾笙,“幹什麼事情不方便?”
紀禾笙笑了笑,低頭吻向沐星晚,手不老實的摸著沐星晚的腰。在沐星晚耳邊輕輕一笑,“幹這種事情。”
沐星晚像剛懂了什麼一樣一下推開紀禾笙,捂住臉和紀禾笙保持安全距離,“紀禾笙你個流氓。”
紀禾笙也不惱,牽著沐星晚的手進了房間。沐星晚一下就被這種簡約風吸引住了,“好漂亮。我最不喜歡那種富麗堂皇的裝飾了,俗氣的很。”
“喜歡嗎?”紀禾笙問道。
沐星晚點點頭,“喜歡喜歡。”
紀禾笙從後麵摟住沐星晚,“那我們今天晚上住在這還不好?”
沐星晚連耳根都泛起了淡紅色,害羞的點點頭,“你餓了嗎?我給你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