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沒有發現麼?你揍的那個是我的!”白一凡撇了撇嘴巴。
“不然呢?還能揍你姐的?”白正軒一臉的理所當然。
白一凡:……
哦嗬嗬,他現在懷疑剛剛他家的人說大家都重男輕女的現象是假的。
絕對隻是為了欺騙他穿女裝!
“你們說的那個我也經常點進去,為啥小苧家的雞崽子一次都沒來我這裏?”
白安海眉頭皺了皺。
他的飼料很多,還經常抓白一凡的雞崽子做苦力,足夠雞崽子吃很長一段時間的。
為了怕別人的雞崽子偷吃,每次投喂他都放一點,生怕被別的雞崽子吃完了。
自家的雞崽子饑一頓飽一頓的,就是沒有見到白兮苧養的雞崽子。
“那當然不去你那裏了,我給的飼料足唄!”白正軒嘚瑟的看了一眼白安海,“你沒發現小苧的雞崽子長住我那裏了嗎?”
“沒發現,隻是能不能和您老人家提一個小建議?”白安海一臉肉疼的說道,“能不能別老揍我的雞?不就吃了您幾g飼料麼!”
每次白正軒揍他的雞崽子,他都能回想起來童年陰影。
他和他的雞崽子都是同一路的,都被白老爺子揍的鼻青臉腫過。
“嗬嗬,不能!”白正軒非常雙標的搖了搖頭,“誰讓你家的雞崽子偷吃我家的飼料的?”
“不是沒吃幾g麼!”
白安海嘀咕道。
“那也不成!不然我的雞崽子該餓死了!”白正軒一臉義正言辭的搖了搖頭。
這就是傳說中的雙標。
不在乎自家孫女兒的雞崽子吃自己上萬g飼料,卻非要揍白安海那剛來的雞崽子。
白安海幽幽的看了一眼白老爺子,猶記得當年他被白老爺子管教的場景。
和他被揍的雞崽子一樣,鼻青臉腫的。
白一凡聽著父子倆的對話,微微搖了搖頭。
他都被抓去做苦力了,還挨了揍,他說啥了?
一個小時候後,站著欣賞藍天白雲的白家人集體低頭……看著地上的屍體。
脖子太酸了,為了脖子,隻能低頭。
此時,屍體還能看,並不是剛剛那一副血淋淋的場景。
腦袋上露出來的晶核被重新塞了回去,太陽穴處的窟窿也被修補好,上麵有一條漂亮的縫合線。
血液也被王依雲擦的幹幹淨淨。
王依雲非常認真的修補每一具屍體,職業病犯了,無論如何也必須要修補。
劉靜王依雲婆媳倆很默契,一個扒拉屍體,一個縫合屍體。
當最後一具屍體的臉上的針線剪斷之後,王依雲一臉舒暢的呼了一口氣。
足矣。
“好了,一把火燒了吧!”
王依雲把針線和化妝包放過,衝著白安海非常灑脫的擺了擺手。
心情好了,看自家老公都覺得眉清目秀了很多。
白安海看著地上躺著睡的安詳的屍體,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這麼大的太陽,讓屍體躺在陽光下這麼久,也不知道他家媳婦到底是在虐待屍體,還是在入殮屍體。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他媳婦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他媳婦開心他就開心,他媳婦不開心,他就……會被打的不開心。
熾熱的火焰從白安海指尖溢出,落在了屍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