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的銀河傾瀉在天上,明亮的月亮照著這滿目瘡痍的大地。
一臉清冷的基地長騎著一輛小電瓶車,晃晃悠悠的朝著一個方向騎了過去。
他身上散發出冷冽的威壓,讓變異動物自動退避三舍。
而喪屍之中的高階喪屍也自動忽略了基地長,不去招惹他。
高階喪屍還是能分的清楚什麼是食物,什麼是能弄死它們的人的!
隻有一些沒有腦子的普通喪屍會跟在基地長的身後,嘶吼著朝著小電瓶車撲過去。
一陣紫色的雷電一閃而逝,普通喪屍們栽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徹底變成了一具屍體。
魔都的晚上並不平靜,時常能聽到喪屍的嘶吼聲。
喪屍的叫聲來自四麵八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哪裏撲過來一頭喪屍。
基地長臉上並沒有還熱的表情,反而掛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的兜裏,用紙巾包裹著冷夜白的頭發,這是他這一生傾盡所有想要找到的親人。
待確認之後,他就可以真的鬆一口氣,然後和自己的夫人說,孩子找到了。
基地長開著電瓶車,毫不猶豫的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開去。
越往裏麵,追基地長的普通喪屍就越少,最後,街道上變得安靜無比,連喪屍的嘶吼聲都是從遠處傳過來的。
這說明,市中心的高階喪屍控製著低等喪屍。
偶爾,基地長能感覺到一道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
視線是屬於高階喪屍的,基地長卻一點不害怕,甚至還瞅了一眼樓裏影影綽綽的喪屍身影。
趁著傾瀉下來的月光,基地長能看到在樓裏四肢怪異扭曲的喪屍,它們呆愣的站在屋子裏,隻等著高階喪屍的命令就會傾巢而出。
有的時候,基地長還能看到身影比別的喪屍更加靈活,自然的身影。
這是高階喪屍。
基地長還好心情的衝著高階喪屍笑了笑。
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威壓讓那些高階喪屍們選擇了無視基地長。
它們渴望血肉,卻也比普通喪屍更加明白,一不小心,腦中的晶核肯定就沒了。
敢大晚上穿梭在魔都的大街小巷的男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晚上在喪屍擁擠的魔都來回穿梭是什麼樣的體驗?
基地長覺得,還可以,就是路太長,也沒有喪屍攻擊他,太無聊了一些。
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一棟樓房前。
這裏曾經是一個鑒定機構,從這裏走出來的男女,基本上都是互相掐著架出來的。
是親生的,女的抓男的。
不是親生的,男的打女的。
最常見的,還是雙方互毆。
爺爺不一定是爺爺,姥爺一定是姥爺,有人歡喜有人悲。
大樓裏很安靜,基地長卻能感覺到樓裏全是喪屍。
隻是看著這濃鬱的腐朽氣息就能明白,這裏麵的喪屍比別的樓喪屍多。
基地長淡定的把小電瓶車停在了門口,還把電瓶車鎖了起來,順手把鑰匙揣進了兜裏。
“砰砰砰!”
安靜的樓裏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是基地長敲的。
這是他對裏麵喪屍在打招呼。
我要進來了。
你們要麼當做沒看到我,老實的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