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潑狗血,這是十分惡劣,十分破運的事情,而且對聲譽影響也很不好。周圍的鄰居們都覺得周嘉欣一家肯定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對方怎麼會用上潑狗血這種手段。
除了騷擾周嘉欣,郭憲還派人去何少坤的美食城鬧事,引發群毆。金湯市領導們對打群架類的刑事案件非常敏感,可以說是零容忍。
晚上剛發生群毆,淩晨何少坤就接到了電話,要求馬上到達市府開會。這種會議是不能夠推辭的,必須要到場。由於郭湟中的眼睛還在治療當中,而郭憲也斷腿斷手的,他倆就沒有被要求參加會議了。
但是領導要求郭憲家族必須要有人參加這次的私密會議,作為家族的代表,郭憲派了他二兒子:郭湟東參加了會議。這次的會議隻有三個人參與,大領導、何少坤、郭湟東。
何少坤去到的時候,隻有大領導一個人在,郭湟東還沒到。
“領導真是操勞,都淩晨了,還加班啊?”何少坤敲了敲門,走進了辦公室。
“還不是因為你們,你們要是不搞事情出來,我早進入夢鄉了。”
“這不關我事啊,每次都是他們要挑起爭端的。這次也是,找人來美食城挑事,我們隻能打自衛反擊戰啊。”何少坤無奈地回答道。
“行了行了,別說得這麼無辜,一個巴掌拍不響。”
“我真的是無辜啊,是郭憲派人來滋事的。”
大領導點點頭,“一會我會跟郭湟東強調這個問題,但是你也得明白一件事,打架鬥毆是雙方都有責任的。”
“這麼說,難道我們的人要站著不動,等著挨打嗎?”
“我有這麼說嗎?”
何少坤點點頭,“領導,我也想安安穩穩地賺錢啊,誰想整天打打殺殺的?打架打的可都是錢啊。”
說話間,有人推開門,闖了進來。領導有點不悅,這也太沒禮貌了吧。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郭湟東。
“還好我還沒睡覺,要是睡覺了就不來了。”郭湟東中大咧咧地往沙發一坐,翹起了二郎腿。
“領導,什麼要緊事啊?是死人了還是塌房了?”郭湟東嚼著口香糖,“三更半夜把我叫來,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領導黑著臉,強忍著不發作,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沒死人,也沒塌房子。不過要是處理不好,那是會死人的。”
“那就等死人了再說。”郭湟東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把腳放下來!”領導拍著桌子大吼道。
郭湟東嚇了一跳,放下了搖晃著的二郎腿。
“吊兒郎當的,你爸都不敢在我麵前這麼放肆。”領導凶起來還是蠻可怕的。
郭湟東一開始被嚇了一跳,隨後牛脾氣上來了,橫著臉說道:“我怎麼了?三更半夜把我叫來開會,我說什麼了嗎?”
“沒把你雙手拷住,押送過來已經是很給麵子了,別得寸進尺。”
“我去,憑什麼拷我?我做錯什麼了?”
“晚上美食城群毆,你不知情?”領導問道。
被人潑狗血,這是十分惡劣,十分破運的事情,而且對聲譽影響也很不好。周圍的鄰居們都覺得周嘉欣一家肯定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對方怎麼會用上潑狗血這種手段。
除了騷擾周嘉欣,郭憲還派人去何少坤的美食城鬧事,引發群毆。金湯市領導們對打群架類的刑事案件非常敏感,可以說是零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