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千辛萬苦,蘇哲終於來到了陸地之上。在漁業之國登陸的他似乎有些跑偏了,無奈他隻好步行前往最近的邊城。
地下組織在擂台賽之後成立,一直用各種方式騷擾蔣方的統治,幹擾蔣方的政策實行,同時收納了逃亡被迫害的用刀用劍之人。最近,所有地下組織成員收到了新的命令,凡是看到安沐通一行人的成員,保護他們的安全,並且帶到組織領導人那裏去。全國的地下組織成員都在四處尋找這一行人的蹤跡,邊城作為多國交界之地,更是隱藏著不少地下組織的人。
蘇哲走過邊境,行了半天,來到了邊城城門之下。城門上還是貼著各式各樣的通緝令,城門前一隊士兵在那裏一個個檢查來回的進城人。蘇哲雖然多年前被通緝,但是時間衝淡了許多,大家都認為他們已經死了,再加上蘇哲本身就用劍,藏好了冰劍,也沒有人認得斷劍,輕輕鬆鬆通過了守衛的檢查進到了城裏。看著街上人們要麼手中沒有兵刃,要麼清一色全是劍,蘇哲不禁感歎“刀劍之國”這個稱謂已經不複存在了。蘇哲記得蔣柏說過,蔣方小時就有很明顯的歧視、蔑視用刀之人的表現,於是讓他去閉關,結果毫無作用,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蔣柏一直認為現在這樣都是自己的錯。
走了一條街,蘇哲感覺主街道的巡邏士兵格外的多,覺的有些不安,找了個小巷子拐彎走了進去。獨身一人走在邊城的街巷之中,蘇哲完全不知道該去哪,他知道幾人應該也都回來了,卻不知道去哪裏找,隻好漫無目的的慢慢走。兜兜轉轉,蘇哲鑽進了深巷之中,聽到了人哀嚎的聲音,蘇哲順著聲音找到了一處宅院,大門虛掩著。推門而入,蘇哲聽到了後院之中的吵叫。
走進後院,幾個蒙麵的拿劍之人正在嚴刑拷打一個持刀之人,見到蘇哲走進來,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大聲喊道:“你是什麼人!”說著,那幾個人抄起劍來,朝蘇哲衝來。蘇哲用起氣勢護體,直接接下幾人的進攻,一把把他們全都推開,拿起了斷劍用力一揮把這幾人全都擊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蘇哲救下那個持刀之人,那人謝過蘇哲,見蘇哲有些眼熟,便問:“請問少俠,你可認得安沐通?”蘇哲一驚,點了點頭,那持刀之人大喜,從屋中拿出一隻鴿子放飛出去,兩人便進屋休息。
半晌,屋裏地麵的一塊石板被人從地下推開,一行人走了出來,領頭的那人挎著一把劍,衝著蘇哲而來。“您應該就是蘇哲吧。”那人說著,從懷裏拿出了一張陳舊的通緝令,正是蘇哲多年前的通緝令。蘇哲有些不解,問:“請問您是?”“我叫朱水木,叫我水木就好。多年前我和安沐通有過一次印象深刻的對決,這樣算來,我和他也算是朋友。”水木對蘇哲解釋著,帶著蘇哲進了地道。
“自從展淩雲死後,蔣方更加變本加厲的迫害用刀之人,而且大興軍事,一口氣占領了守護者地區。最近,蔣方又要跟技藝之國的開戰,百姓們根本沒有好日子過啊。”邊走著,水木一邊跟蘇哲說著最近的情況:“我從那次大戰之中逃了出來,那次大戰威力之大,整個擂台都被毀壞殆盡,蔣方也暫時沒了佩劍,然後他找到了我。蔣方想要我的劍,我不同意,而且我當著他的麵指責了他迫害用刀之人的行為。他就讓鐵懿丞李厲奪走了我的刀,把我趕出了變成,還找了個理由通緝我。無奈之下,我在邊城外圍樹林之中成立了這個地下組織,接受受迫害的用刀之人和所有反對蔣方的人,我們要帶領大家推倒蔣方的統治,重建一個刀劍之國!”說著,幾人走到了地道出口,出了地道口,蘇哲環顧一周,全是低矮的木屋,雖然很艱苦但是人人帶著笑容。深藏在樹林之中,這就是地下組織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