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前進,總算是在十二點前來到了河邊。
其實剛才吃人植物的山穀走完,轉個彎就豁然開朗起來。
四麵都是 山,唯獨這裏是個平坦的開闊地。
“難怪這裏會成為戰場,這裏地方開闊,易守難攻,不在這裏死戰,還能在哪決戰?”
林風也都不得不驚訝這裏的地勢險要。
中間一條湍急的河流,也就五十多米的距離,但是水流非常的大,個別地方非常的湍急,發出嘩嘩的奔騰之聲。
兩邊是寬闊的河灘,石頭都是鵝卵石,這麼多年的潮起潮落,早就把石頭浸潤得光滑異常。
“河麵看起來還算平靜,對吧?裏麵有很多的暹羅鱷,你們看!”
沈波把肉丟進較為平靜的那快區域。
瞬間水裏麵猶如翻滾開的開水,一堆鱷魚鑽出來搶食物。
“對麵的草叢裏也有鱷魚在曬太陽呢!你看看那塊大石頭上麵!”
沈波一邊用望遠鏡看, 一邊指點起來。
“催骨花呢?”
林風最關心這個。
“山壁上,有好幾朵呢!估計是長年累月沒人來摘,自然就能存活下來。”
沈波的手指指向了陡峭的懸崖。
林風拒絕了沈波遞過來的望遠鏡,這催骨花早就收進了林風的眼簾,透視眼掃過去,比望遠鏡好用多了。
五片葉子,又細又瘦,墨綠色的,中間的花蕊骷髏形狀,不是催骨花還是什麼?
寒風有些沉不住氣了,治療腿傷的藥就在前麵,竟然是這麼危險:“那些山民是怎麼過去的?這簡直就是有去無回吧!”
“那邊湍急的地方有纜索,平靜的地方有鱷魚,人多的話,他們會在附近的樹林砍樹做船,然後來回,最後把船燒了,說是不讓外人打擾這裏的亡靈,那些纜索年久失修了。”
沈波皺著眉頭。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做木筏或者搭橋過去咯!”
寒風對此沒什麼好辦法。似乎隻能這樣。
“你們在這裏等等,我自己去就行。”
林風把話說完,走到鋼索這裏。
走鋼索隻是個遮掩的方式,就憑林風現在對水元素的掌控能力,踩在水麵上都不成問題,就是太過於駭人聽聞了,做人還是低調一些。
隻是,踩著鋼索快速跑過去,猶如燕子點水般的敏捷,實在是低調不下來。
寒風和沈波的下巴快掉進了褲襠裏麵,林風也管不著了。
總比踩著水麵過去要容易理解一些。
“老板究竟是什麼人?你確定這個真是我們老板?”
沈波扭-動著僵硬的脖子,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對著寒風的臉艱難的說。
“我也不清楚,以前他是我的戰友,我的上司,我的朋友,現在我都不知道他幹嘛還要理睬我這種小人物了。”
寒風覺得是做夢。
林風這個本事,大把的人會巴結他,但就沒見過林風出去結交了什麼朋友,還是守著初心,跟從前一樣。
沒有因為身份,實力,地位的改變就對寒風的態度發生變化。
一樣的吹牛說笑,一樣的盡心盡力,一樣的仗義。
再次前進,總算是在十二點前來到了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