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他便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房間。

顧錦文神色愉悅走到門口,悄然打開了門往外看,堂屋一片漆黑,有幾記聲響從各自的房間裏傳了出來。

那個男人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這個時候煤油燈很貴,大家都知道節省,所以基本上天一黑沒什麼事便都各回房休息,現在天已經黑了很久,顧錦文見不到人也沒打算出去找,所以就直接上了床。

她躺在床上,本以為沈堯青很快就回來,但是在她困得意識迷糊時,都沒聽到他回來的動靜。

第二天醒來,顧錦文起身看到男人的床已經空了,她下意識朝衣櫃旁邊的小凳上一看,上麵有男人備好的早餐。

她收拾過後出了房間,家裏的男人都已經上工,周芙和孫美花帶著孩子去看了病,現在家裏就隻有楊秀秀,她正在堂屋喂孩子吃餅子。

看到她出來,楊秀秀就笑道:“錦文,你終於醒了?”

顧錦文看著她一張假笑的臉,也笑著應和:“是啊,最近吃藥,早睡但是也起得晚。”

楊秀秀打量了她一會,女人麵色有了些氣血,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你身子好了吧?剛才娘出去時交待我說讓你明天開始要做飯了。”

原主身子不好,平時的主要任務就是做一家子的飯,然後帶帶孩子洗洗衣服,現在顧錦文身子已經有所好轉,再不幹活估計孫美花又要折騰。

於是她淡淡噢了一聲,表示知情然後就走出堂屋。

楊秀秀看著她轉身出去,方才臉上帶的笑意慢慢碎裂,她心裏冷然哼了幾聲,決定一會就跟那個女人說說周孝成的事。

很快,顧錦文又折身回了堂屋,楊秀秀就起身走她走過去,直言不諱,“錦文,我有事要跟你說。”

顧錦文抬眸看了她一眼,本以為她還會安靜幾天,這才兩天就憋不住了,看來周孝成是真給了她什麼好處。

“是周知青的事?”她大大方方地問。

楊秀秀聽著她毫不遮掩的回話愣了一會,不過轉念一想,現在家裏除了孩子就隻有她跟自己,所以她不怕也能理解。

楊秀秀將垂在鬢角處的碎發撩到耳後,語氣隨意道:“本來你們兩人的事也跟我沒什麼關係,現在他老找我要個說法,這事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去說吧,不然他要是鬧到家裏總歸不好。”

她麵色帶點憂慮,看著好像很關心別人的樣子,顧錦文覺得很討厭。

離婚一事是原主起頭,但楊秀秀在這事件當中也占了相當大的份量,就衝她想給沈堯青和原主分別做媒這件事,顧錦文也不想她日子過得舒坦。

周孝成這人要解決,楊秀秀也要倒黴,那既然這樣,她就道:“行,那你問問他,什麼時候見個麵。”

楊秀秀見她如此利索的應下又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就知道了,她放不下周孝成!

“好,那明天晚上吃過飯後?”她壓低了聲音道,“到時候還是老地方?”

而後,他便像一陣風似的離開了房間。

顧錦文神色愉悅走到門口,悄然打開了門往外看,堂屋一片漆黑,有幾記聲響從各自的房間裏傳了出來。

那個男人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這個時候煤油燈很貴,大家都知道節省,所以基本上天一黑沒什麼事便都各回房休息,現在天已經黑了很久,顧錦文見不到人也沒打算出去找,所以就直接上了床。

她躺在床上,本以為沈堯青很快就回來,但是在她困得意識迷糊時,都沒聽到他回來的動靜。

第二天醒來,顧錦文起身看到男人的床已經空了,她下意識朝衣櫃旁邊的小凳上一看,上麵有男人備好的早餐。

她收拾過後出了房間,家裏的男人都已經上工,周芙和孫美花帶著孩子去看了病,現在家裏就隻有楊秀秀,她正在堂屋喂孩子吃餅子。

看到她出來,楊秀秀就笑道:“錦文,你終於醒了?”

顧錦文看著她一張假笑的臉,也笑著應和:“是啊,最近吃藥,早睡但是也起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