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你要點臉吧,當小三當這麼囂張,我還第一次見!”薑嬈受不了了。
柳芹芹心中怒火升騰,不管不顧,使勁的抓撓朱月和柳敏敏。
柳敏敏和朱月反擊,企圖二打一。
薑嬈眼神一冷,指尖一點,兩點白光滲入朱月柳敏敏膝蓋,兩人噗通一聲跌倒在地,沒了力氣,任由柳芹芹暴揍。
柳芹芹抬手“啪啪”打了兩人十幾個耳光。
柳芹芹邊罵邊打,最後累得氣喘籲籲,朱月和柳敏敏身上臉上已經不像樣子了。
她們臉上劃了好幾道,眼睛被揍得烏青,露出的小腿和胳膊上也都是血痕。
柳芹芹怒極,下了狠手。
最後,她累得不行了,才坐到地上,停了手。
女鬼在旁邊看著,身影搖搖欲墜。
薑嬈拉起柳芹芹,說:“你媽媽支持不了多久了,她的魂魄不穩。”
隨後她問女鬼:“你剛才說過,芹芹奶奶也是她們母女害的,是怎麼回事?”
女鬼對薑嬈恭敬一拜,說道:“那天,我看到沐蓮和柳敏敏在柳樹附近嘀嘀咕咕,沐蓮說,芹芹奶奶身上的木牌是個辟邪法器,芹芹奶奶如果沒了法器,很快就會死的。然後柳敏敏就找人做了一個假的木牌,換了芹芹奶奶身上那個真的。”
“那個真木牌在哪兒?”薑嬈問。
“就在不遠處那個槐樹下的樹洞裏。”女鬼說道,“沐蓮說,要在樹洞裏放三個月再取出來。”
薑嬈吩咐扣子看著柳敏敏母女,和柳芹芹到了柳家宅子不遠處的那棵大槐樹。
槐樹很大,樹幹很粗,枝葉茂密。
晚上天太黑,薑嬈在樹下找了半天,沒找到木牌,她抖了抖袖子,小花從袖子裏飛了出來。
然後,小花飛到了槐樹樹枝上,嘰嘰喳喳叫了一會兒,立刻來了一群小麻雀,他們嘰嘰喳喳嚷了半天。
不大一會兒,小花叼著一個木牌飛了下來。
和柳老太太身上的木牌一模一樣,不過看著更加古樸,有一股暖洋洋的氣息。
薑嬈把木牌遞給柳芹芹說:“你立刻去醫院,把這個給你奶奶戴上,不出意外,她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不用擔心你媽媽,我會讓她等你。”
柳芹芹點頭,帶著木牌走了。
薑嬈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圍著大槐樹轉了一圈,跳起來折了一根樹枝,這才回了柳家。
她回去的時候,柳敏敏母女在角落裏瑟瑟發抖,扣子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女鬼站在她旁邊,神態萎靡。
“嚶嚶嚶,大人你可回來了,這個女鬼不行啦,我渡的陰氣都不管用了。”扣子跳起來說道。
“我知道!”薑嬈點頭,問女鬼,“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我要她們滾,離開柳家,我要芹芹以後幸福快樂,大師,求你了。”女鬼又拜了下去。
薑嬈甩了甩槐樹枝:“來,我先把你封在槐樹枝裏,槐樹屬陰,可以讓你再多留兩天。”
女鬼感激點頭,薑嬈用手指一點,女鬼化作黑煙鑽進了樹枝。
薑嬈打了個哈欠:“太晚了,扣子,你看著她倆,我去睡一會兒。”
她沒有留在柳家,而是出去找了個酒店,美美睡了一覺。
第二天,她還沒起床,就接到了柳芹芹的電話:“阿嬈,我奶奶回來了,她身體好了,我媽媽還在嗎?”
薑嬈洗漱一下,慢悠悠去了柳家,剛一進門,柳芹芹就迎過來,低聲說道:“阿嬈,你留在我家那個漂亮女鬼總是直勾勾的看著我奶奶,大白天的她也不回去,嚇死人了,你……你快把她帶走。”
薑嬈莞爾,柳老太太那體質,非常招鬼魂喜歡,就跟自己麵對祝修塵一樣,恨不得一口吃了。
扣子對柳老太太執念未消啊!
薑嬈把手裏的樹枝遞給柳芹芹:“喏,你媽媽在這裏,她隻能待兩天了,晚上可以出來和你聊聊天。”
柳芹芹雙手接了過來,看著樹枝眼淚又要流出來。
薑嬈快步進屋。
柳老太太拘謹的坐在沙發角落裏。
扣子則托腮坐在沙發正中,眼睛直勾勾盯著柳老太太,隻差流口水了。
薑嬈踢了她一腳:“行了,大白天的,太陽那麼大,你就不怕曬化了,趕緊回去!”
她拿出銅紐扣,扣子戀戀不舍的鑽了進去。
柳敏敏母女縮在角落裏,她們連續兩個晚上沒睡覺了,又接連被揍,這時候半人半鬼,狼狽的沒法看。
看到扣子走了,她們相扶著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過來。
“媽……”“奶奶……”兩個人異口同聲對柳老太太說道。
“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柳老太太神情一冷,慢慢說道。